,是什么情况,请大夫看了吗?”
沈知节面露愧疚:“嗯,前些日子生了一场风寒,之后就一直咳嗽不止。”
都怪自己囊中羞涩买不起更好的药,否则母亲的病也不至于一拖再拖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许清宜道:“那沈举人就快点着手搬家吧,侯府内有医术高超的大夫,事不宜迟,我叫大夫给令慈瞧瞧。”
听见这话,沈知节不敢相信,呆了呆道:“在下的母亲,也能住进侯府吗?”
“当然。”许清宜点头,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。
沈知节沉默片刻,随后深深给许清宜行了个礼:“多谢夫人,在下一定会好好教导小公子。”
许清宜点头。
又让嬷嬷把提前准备好的束脩六礼,给了沈知节。
“沈举人随时可上门来,届时和门房说一声即可。”
“多谢。”沈知节接过束脩礼,再一次说。
时近中午。
难得出来一趟,许清宜带着珩哥儿去酒楼吃饭,打算下午再去个地方。
珩哥儿第一次来酒楼,雀跃好动。
许清宜也不拘着他,让他在雅间内自由活动。
叫嬷嬷仔细注意着安全就是了。
“大哥……”珩哥儿站在椅子上往窗外看,忽然说道。
“大哥,大哥怎么了?”
许清宜以为孩子想大哥了。
结果回头却看见,珩哥儿的小手正指着窗外。
许清宜诧异,连忙走过去看。
只见巷子末端,确实有一个很像临哥儿的身影。
对方疾步而走,很快就拐个角不见了。
“那个是大哥吗?”许清宜不是很确定。
“是大哥。”珩哥儿声音清脆,十分笃定。
小孩子的视力比较好,不会看错的。
可是这就很奇怪了。
上学期间,临哥儿不在书院待着,跑出来瞎逛什么?
许清宜想了想,问身边的嬷嬷和丫鬟们:“你们知道那边是什么地方吗?”
丫鬟嬷嬷们面面相觑,都摇头,毕竟她们也不常出府,不知道很正常。
好在,一会儿酒楼里的伙计就来上菜。
“小二哥。”许清宜就指着窗外那条巷子的方向,问:“知道那边是什么地方吗?”
看见那边,小二哥的脸色尴尬了一下。
但客人问话又不得不回答,便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