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,再次问道。
“我提了啊,李枢记,我年年都提,恨不得每个月都提,可是张部长根本不理我。以前的几任枢记,我也都专门跑到办公室说过这些事情,可是没说几句,他们就说没钱,把我撵走了,我还能怎么样?
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,天天往农村跑,做些化解矛盾的维稳工作,要不然的话,咱们乡政府门口天天都得有上访告状的。
可这是没出事呢,一旦出事了,出大事,我也拦不住。
就比方前几天因为雨水大,结果有一段村村通公路中间塌了,幸亏那天我骑摩托过去了,拼了好几辆车,要不然,全都得掉沟里去。
一旦发生事故死人了,那可就全都完了。后来还是我个人掏钱在那里做了警示牌挂在那里了,可是我回来跟张部长说,想报了这钱,他却说事先没跟他请示,他不管。可当时情况紧急,哪有时间跟他请示啊……
其实也没多少钱,这也并不重要,可事情不是这么个事情吧?”
一说起这些事情来,谢鲲鹏满肚子委屈,连连摇头,满眼失望悲观的神色,显然,对于这么一个满腔工作热忱的人来说,已经对乡里的这些领导不抱有任何希望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