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“气象平稳,确实没什么大碍。”
只是当魏真运转调用更多的自身灵气,试图按照某本秘籍所写“祝由术”来给龙袍少女看病,刹那之间,魏真指尖便传来一阵剧烈疼痛的灼烧感,使劲摇晃胳膊,好不容易才驱散那种如指尖触及滚烫炭火的刺痛,魏真忧心忡忡,沉声问道:“父皇,她到底招惹到谁了,后遗症很大!”
魏良犹豫了一下,以心声言语道:“是陈平安。”
魏真愣了愣,掩嘴笑道:“还好还好,万幸万幸!”
魏良心情复杂,笑道:“有机会的话,再带你一起请陈剑仙喝个酒吃顿饭。”
他自己的那点心思,肯定瞒不过年少时就老谋深算、化险为夷的陈平安,那么真正可以拿来对付陈山主的,反而就只有魏真这种心思单纯的人了。
魏良不同于任何一位本土炼气士,他因为当年暗中负责南苑国精骑开道一事,曾与一个叫曹峻的剑仙经常一起喝酒闲聊,从那个散漫随意却嗜酒如命的年轻曹剑仙嘴里,掏出了不少外界天地的内幕,反而是那些据说是云窟福地出身的姜氏子弟,一个个守口如瓶,油盐不进,极难沟通。不过除了自称与陈平安祖籍一样、但是生长在一个叫南婆娑洲地方的曹峻,当时还有个魏良并不陌生的鸦儿,魔教出身,曾经跟在丁婴身边一起走入南苑国京城,最后好像被登上城头的春潮宫周肥带走了。
除此之外,魏良还见到了一个传说中的家乡奇人,死而复生的隋右边!
而那个偶尔会出剑斩开山脉、开辟道路的剑仙曹峻,却总喜欢说自己在家乡那边,就是个走在路边狗都不吠几声的废物。
魏良这辈子是第一次见到竟然有人,可以凭借一己之力,硬生生劈开崇山峻岭一个大豁口……
而这个人一本正经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个路边狗都不咬的窝囊废,连半个修道天才都不算,只是烂大街的货色。
魏良小心翼翼将胡焦轻轻放在茅屋内床榻上,走出屋子,屋檐下放了一截粗壮枯木当长凳,他跟魏真一起坐下。
魏真轻声问道:“不去大木观议事了?”
魏良苦笑道:“陈剑仙下了一道法旨,让我跟胡焦哪里来哪里去。”
魏真笑道:“不趟浑水也不差,陈剑仙不记仇,没什么,下次喝酒,将一些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。”
魏良点点头,好些书中所谓的福至心灵,大概说得就是女儿这种人了,很多如自己这般聪明人的处心积虑、百般谋划,涉险行事,如履薄冰,似乎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