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回应。
跟他们聊了几句,挥手告别。
贺锦年望了眼江柒身后,语气飘飘:“玩儿够了?”
“阴阳怪气的,懒得回答你,”江柒白了他一眼,双手插兜转身离开:“别把你工作中的官威带回家里,我可不惯着你。”
“你还有理了?”贺先生被她最后一句话弄得有些啼笑皆非,官威?他敢有?
还没冒头就能被她一巴掌拍下去。
“你能应酬我就不行了?法律规定男女有别了?”
江柒冒着火苗,见形势不对,贺锦年赶紧低头:“行行行,我的错,贺太太消消气。”
徐维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,见二人的对话尽收耳底。
他一直觉得,贺先生最大的本事在于,只看目的。
只要目的达到了,低头弯腰又何妨?
就比如今日。他的目的是接江公主回家。
人接到了,过程中低头,认错,哄人家几句,或者被人家凶几句,都不足挂齿。
能屈能伸,大丈夫也。
“他怎么在这儿?”不怪江柒疑惑,一把年纪,退休返聘,为人师表,酒吧一条街,这些事情叠加在一起,的确有些奇奇怪怪。
“学生喝酒闹事,有人报警,警察联系了他,过来捞人的。”
“哦,”江柒回应:“一个大院儿的?”
“你见过,住家属楼对门,你好几次上门堵我都被人家笑哭了。”
“他啊?”江柒惊讶:“这坏老头。”
贺锦年: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坏老头?
人家可不坏。
真坏他也不会跟人聊这么久。
江柒高中倒追他的那段日子,时不时地上门堵他。
堵了几次都没堵到人,来脾气了,犟的跟头驴似的站在他家门口不走了,对面的明老师看见了,给她搬了把椅子,送了水,吃水果的时候还给她送点。
一次两次没什么。
次数多了江柒就委屈了。
某日冒着大雨堵上门时,明老师似笑非笑地来句:“姑娘,风雨无阻也没见你将人弄到手啊!”
江柒一听,心里那叫一个委屈。
站在家门口嚎啕大哭。
雷声、雨声、哭声混在一起,惊天动地,整栋楼都听见了。
风言风语传到贺褚耳里就变成了他欺负人家小姑娘,人家找上门来要说法没要到,哭得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