诧异。
“问他,”江柒丢出两个字,幽怨的目光落在贺锦年身上带着控诉。
“豆浆、凉皮,”贺锦年如实回应。
“明知道人家吃这些会不舒服,你还让人家吃?”
“你是真不管老婆孩子死活啊。”
面对徐姜的讥讽,贺锦年难得没有反驳,薄唇紧抿坐在床边,浑身气场低沉得让人拖不住。
江柒躺了三天,才逐渐好转,这一折腾,贺锦年也不敢再造势了。
孕五月。
京港逐渐步入夏天,天气燥热的江柒白日里不敢出门,体重逐渐增长成了她的心病。
贺锦年担心人抑郁,找了营养师搭配江柒的一日三餐。
虽然健康,但贺锦年每每看见那寡淡的吃食便觉得触目惊心,心中担忧,但又不敢在江柒面前表露出来。
行至五月底,贺锦年频繁来往首都。
偶尔当天去当天回,抑或隔夜归。
起初,江柒觉得不快。
时间久了,也习惯了。
贺锦年每每出门总有种自己也被抛弃的感觉。
离了京港,江柒的微信和手机都成了摆设,微信不回,电话不接,想找人得联系昆兰。
在代为转告。
次数多了,贺锦年心中也窝着火。
妻子有孕,总不好吵架,于是纾解的唯一通道便是寄托于工作。
五月底,江柒孕23周,公司底下的新艺人手中出了爆款,收视率在五一黄金周之后直接炸掉了。
急速出道。
夏木定了望津台的包厢庆祝。
临出发前才给江柒打电话。
身为公司老板,作为奖励,参加一下员工的庆功宴是应该的。
这日,江柒长发低低挽起,穿了身棉麻的宽松裙子,行走间,无人看出她是孕妇,唯独坐下去时,棉麻长裙贴在身上,才能看出定点孕样。
“你出来,跟贺老板说了吗?”夏木不敢胡来,小心翼翼地询问着。
江柒拿出手机给贺锦年发消息:“这就说。”
“先斩后奏,你不怕贺老板回去收拾你啊?”
江柒消息发过去,睨了眼夏木:“托你的福,你要是提前招呼我也不至于先斩后奏啊!”
夏木拍了拍自己脑袋:“我该死,最近太忙了,一会儿庆祝结束我还要上顶楼带人拍照营业。”
江柒问:“哪个顶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