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酒,透过门框的金属条反光看见乌龟似的褚蜜:“见都见到了,不准备打声招呼在走?”
褚蜜: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徐维: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真贱啊,人家女孩子摆明了不愿意了,他还上赶着。
要不怎么性取向不正常呢?
“萧北倾,活该你这辈子弯不弯,直不直的啊,就你这种狗东西,就是给动物界丢脸的。”
萧北倾无所谓褚蜜的谩骂,精神稳定得像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人,端着杯子拿着文件走到褚蜜身旁,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袋子:“贺锦年送来的东西,你不好奇?”
褚蜜眼底闪着精光。
望着萧北倾,要是贺锦年的东西,她还真不好奇,但萧北倾这话的意思,摆明了就不简单。
男人点了点脸颊:“来,亲我一口,我就给你看。”
“就这?”
褚蜜挑眉。
萧北倾点了点头:“就这。”
简单!
褚蜜从沙发上爬过去伸长脖子准备吻上他的脸颊,却被萧北倾摁着后脑勺封住唇,一口高度量的白酒入了她的口,她想咳嗽,却被人摁得更紧。
无法动弹。
数秒之后,咳嗽声渐起,褚蜜涨红了脸,指着萧北倾半晌骂不出一句话,气得伸手冲着他下半身去,指尖力度大得出奇,摆明了就是冲着要让他断子绝孙去的。
一声闷哼在屋子里响起,萧北倾疼得脸一白,伸手抓住她的爪子:“你是要让老子断子绝孙?”
“你断子绝孙那也是你活该,你以为这玩意儿你留着,你下半辈子就有后了?”
“弯不弯直不直的死基佬。”
“褚蜜,”男人磨着后槽牙,吐出来的声响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。
“喊你妈做什么?”
“你信不信老娘的九阴白骨爪捏爆你的蛋蛋?”
这种老男人,给他几分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,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。
萧北倾气得脑子嗡嗡响,望着褚蜜,缓了很久才敢动身,抄起茶几上的文件袋正准备起身,却被褚蜜一手摁住。
抢过去,想打开看个究竟。
“拆吧!拆了就失效了。”
“我要是没猜错,里头都是贺锦年这段时间收集到的铁证,里面随便一条都能让司家彻底从首都消失。”
褚蜜的手,瞬间止住。
“贺锦年会对付司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