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水鬼吗?净拉人下水。”
“我这人天生欠收拾吗?拉黑吧!别再联系了,我为朋友两肋插刀,朋友没事儿就插我两刀,我不想当冤死鬼。”
江柒放下手中的电动牙刷,漱了漱口:“说吧!要多少。”
“五千万,”薄廉主打一个能屈能伸,先帝创业哪哪都要钱。
“我在给你加两千万,你在帮我查一件事情。”
“这两千万是劳务费?”
“挨打费。”
薄廉: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“你人还挺好的。”
她要是找他调查事情,贺锦年知道了,势必会再去收拾他,这孩子,也可怜,老二出生手中无权无钱还被家族奉献出来联姻,不好太欺负人了。
不然良心会过意不去。
江柒换好家居服下楼,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猫叫声,叫起来分外凄惨。
“怎么了?”
“这猫昨晚跑出去一晚上都没回来,早上回来脏兮兮的一身的树叶子,先生正给它梳毛呢!”昆兰回道。
江柒扫了眼一人一猫的梳毛大战,心想,闲的,这种事情浦云山多的是人做,哪里需要他亲自动手。
脚步一转,她准备进餐厅。
昆兰眼观鼻鼻观心,知道自家先生不是闲的,这估计是昨晚的火压着没地方撒,正好清晨出去跑步这傻猫撞他跟前了,不然能被摁着梳毛?就差学人说话喊救命了。
“太太不去看看嘛?”
“看什么?看他给猫梳毛我蹲在边儿上一根根的数毛啊?”江柒反怼回去。
“备餐,给我来杯黑咖啡。”
“太太不是不喝黑咖啡的吗?”佣人搞不清楚情况,随口问了一句。
“我心里苦,想喝!”
昆兰的组织还没出声儿,江柒这句话便怼得人家抬不起头来。
餐室后方的吧台上,潺潺流水声传来,江柒拿着勺子搅动着杯子里的燕窝粥。
眼睛盯着碗,耳朵听着后方的动静。
贺锦年刚坐下,江柒打量的目光落在人身上。
男人不避讳,接住她的目光:“想问什么?”
“贺董怎么知道我想问什么?”
“你满脸都写着老娘看你说不说的神情。”
“所以呢?贺董是说还是不说?”
“我可以说,但不会主动说。”
江柒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,神情傲慢:“是吗?贺董在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