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锦年忍着火气准备去配楼,刚走到门口就被江柒喊住。
“你去见江越安?我也去。”
机会?
贺锦年刚输了一局,被江柒吼了几句,这会儿心里正窝着火,见人眼巴巴地从沙发上爬起来穿鞋子。
邪魅勾了勾唇角:“想去?”
“想!”
“求我,求我我就。。。。。”
“求求你。。。。。”
贺锦年: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行,能屈能伸,果然很江柒。
配楼。
地下室昏暗一片,江柒还没走近就闻到了血腥味儿,脚步声停住,临近下楼时,贺锦年朝她伸出手:“怕的话就在上面等我。”
“这儿是不是有很多冤魂?”
贺锦年伸出去的手微微一僵,指尖也在江柒看不见的地方卷曲了一下。
身后的徐维听到江柒问这话时,心里一咯噔。
站上高位的人,有几人手中是干净的?
不说贺锦年,不说江晋,就是现在的杨娴。
只怕也有那种时候。
江柒这话一出来,楼梯口的寒风凭空而起,像是在证实江柒的话。
“这里没有。”
“整个浦云山也没有。”
“抱歉,是我多问了,”江柒意识到自己问的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蠢,赶紧开口解释。
“你想知道的,我能说的,都会告诉你,”
“什么是不能说的?”
“说了于你而言会有危险的,我便不会说。”
有些话,该点到即止。
江柒明白。
铁门被推开时,血腥味儿混着各种屎尿味儿,极其难闻。
江柒掩了掩鼻子,刚一进去就看见江越安跟条断了手脚的丧家之犬似的躺在地上,身上虽然穿着西装,但此时混着各种令人作呕的东西,让人不适。
江柒身上的香水味儿闯入鼻息之间,江越安猛地掀开眼帘。
这款香水,白芸往日也会用。
他以为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乍见江柒,后者竟然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庆幸与幸好。
有那么一瞬间,江柒心想,他庆幸的应该是站在这里的人不是白芸吧?
“你还活着?你竟然还活着,”
见是江柒,江越安嗓音嘶哑,声嘶力竭,撕心裂肺。
“我还活着,江大少是不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