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动女人你算什么本事?”沈商顺着他的话反问。
“江柒不无辜,”屡次坏他好事,让他身陷困境。
若不是局中人就算了,可偏偏,她是。
她是局中人,却想被当作局外人对待,怎么可能?
“要怪就怪贺锦年将她拉进这趟浑水中来,让她深陷其中而又不护着她。”
沈商听到这话,笑了:“你猜猜,你这话要是刚刚在贺锦年跟前说,你断的还是手脚这么简单吗?”
江越安闭了闭眼。
现在被贺锦年压着,他只能认命。
........
江柒清醒时,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叫嚣。
趴在床上的人微微动了动,紧随而来的是一副憔悴的面庞,胡子拉碴,满眼猩红。
白衬衫上的皱褶告知她,这人整晚都在这儿。
“醒了?哪里难受?”
“有没有不舒服?”
“痛吗?”
江柒动了动唇瓣,想说什么,却发现嗓子干哑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喝点水,”徐姜一早就准备好了吸管放在床头柜上。
喝了几口水,润了润嗓子,江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替我报仇了吗?”
“报仇了。”
“捅回去了?”
贺锦年点头:“捅回去了。”
江柒悬着的心落下了,做梦的时候都在想着报仇,若是睁眼,贺锦年没给她报仇,她肯定会气晕过去。
“柒柒.......”贺锦年见江柒不吱声儿,颇有些紧张地蹲在床边望着她,像是一只被抛弃了的小狗找到了主人。
担惊受怕的害怕主人再度不要他。
江柒微微掀开眼帘,将贺锦眼眸中的不安、担心,收入眼底,动了动指尖,想抬手摸摸他,却发现手都抬不起来。
“好痛。”
“怪我不好,太大意了,”江柒的这句好痛出来,贺锦年眼眶刹那间就红了。
原本是后腰痛的人,这会儿瞬间心肝脾肺肾都挤到一起去了,江柒瞬间觉得自己充满了罪恶感。
她何德何能啊?让一个叱咤风云的商业霸主在自己跟前红了眼眶。
“别哭啊!我又不是死了。”
江柒颇有些慌张的一句我又不是死了出来,像是戳到了贺锦年痛处,男人微微低头,“嗬”的一声,闷声哭了出来。
悲恸的声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