娴，气氛不对，一副刚刚争吵完的样子。

“爸……………”

啪————贺锦年刚走过去，准备喊人，贺褚听闻声响，迎面过来，二话不说，一巴掌甩在贺锦年脸面上。

清脆的声响在医院长廊响起，正在接电话的杨娴被惊得转身。

挂了电话，只听贺褚指着贺锦年劈头盖脸一顿骂：“人家姑娘嫁给你，不是这里受伤，就是那里受伤。你到底是怎么做人丈夫的？大人之间的打打闹闹就算了，护不住妻子还护不住儿子。”

“你身为男人，就这点本事？”

贺锦年被打偏了头。

活了三十年，无论年少时犯过什么错，贺褚从未动过手，可今日…………大动肝火，破了戒。

“是我没保护好江柒，”贺锦年低头认错，神情萎靡。

徐蕴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一幕，虽然心疼，但是不敢开口。

毕竟杨娴在身后，江柒在病房里躺着，若是大人受伤就罢了，这还搭上了一条命，谁家的女儿谁心疼，倘若今日这事儿发生在徐姜身上，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“人家在家当女儿的时候锦衣玉食荣华富贵，从未受过什么伤，到了你这里，这也不如意那也不顺畅。”

贺锦年泯唇不言，浑身气息紧绷，原本挺拔的背脊，今日显得有些佝偻。

江柒今日出事像是抽走了他的脊梁骨。

让这般骄傲的人，都低了头颅。

杨娴见过的贺锦年，何等意气风发？

而今日…………

“医院里，罢了……”杨娴适时开口，阻住了贺褚想抬手的动作。

“你跟江柒两个人，一个愿打一个愿挨，我也不好多说什么，但玩儿归玩儿，闹归闹，我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不能把命丢在你手里。”

“又是江家？”

面对杨娴的询问，贺锦年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
他比任何人都清楚，今天的事情本来可以不用发生的，都是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江家人，才会纵容他们，他们形成祸害。

那种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浓厚愧疚感在他内心深处无限蔓延，像是藤蔓包裹住他的心脏让他难以呼吸。

杨娴见贺锦年默不作声，大概知道了。

“如果一开始你就将江家人解决了，那么今天的事情也不会发生，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，你手段阴狠，旁人撼不动，但是江柒呢？”

“贺锦年，要公之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