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越安不是没动作过,但贺锦年何时这么暴怒过?
眼前这种情况,难不成。。。。。。。。江柒不行了?
江柒要是凉了,杨娴不得扒了贺锦年的皮拿去做地砖?
“你们出去。”
男人嗓音喑哑,沈商跟明少与听着,心中纠结,想询问。
许晴进来伸手拉了二人一把。
暗门被合上的瞬间,里面的惨叫声乍然而起。
“怎么回事?江公主伤得很严重?”
许晴抿了抿唇:“出人命了。”
“死了?”明少与声调猛地拔高,许晴吓得一把捂住他的嘴,慌张的视线朝后看了眼:“别乱说。”
“那你倒是说说,怎么回事啊!”
“江柒小产了。”
沈商跟明少与心里一咯噔,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,他们这个年纪的人,说结婚到也行,但说要孩子当爹,遥远了些。
本从没想过这种事情,但事情突然发生,多多少少有些意料之外。
他们可以不要孩子,但是孩子不能因旁人而死。
这是耻辱,身为一个男人,护不住自己的老婆孩子,于他们而言,简直就是此生的痛。
沈商一时间,没了情绪,伸手从兜里摸了摸,想摸根烟出来,摸了半天也没摸到。
最终不得已朝着旁人的保镖伸出手要了根烟。
屋子里,贺锦年站在男人跟前,手中拿了一把尖锐的刀子,刀子上沾着血,屋子里浓厚的铁锈味儿蔓延开来,令人作呕。
男人低睨着他,眼神肃杀:“见了我就跑,想必是听过我的名字。”
“既然知道我的手段还敢动我的人,我是该说你胆子大呢?还是该说你没有自知之明?”
男人望着自己血流不止的大腿,瑟瑟发抖,望着眼前的男人,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,浑身的每一根寒毛都在耸立着,贺锦年的名声,他早有耳闻,无论是在国外,还是国内。
国内倒也还好,只是传闻,却无人见过。
而国外,见过他手段的人太多。
曾有人列了份不能招惹的名单出来,而贺锦年首当其冲,排名第一。
他们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人,都是拿命挣钱,钱没挣倒没什么,命丢了也不怕,可怕就怕,死死不了,活活不了。
“江越安让你来的。”贺锦年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刀刃上的鲜血。
这不是询问句,而是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