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一个个的都想拿捏我?怎么着?我去改名字,改成贺拿捏?”
“怂狗,你也只会欺负我,有本事你去找江柒啊!”
“晚上留家里?”贺锦年刚一进去,徐蕴提议道。
贺锦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江柒,摇了摇头:“改天。”
今晚要回去收拾江柒。
不收拾难解她心头之恨。
江柒被贺锦年那一眼望得有些心颤,总觉得这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!
心里肯定在盘算着怎么收拾她。
“好久不见了,留宿一晚?”江柒心想,得留下来,万一她回去被磋磨了呢?那岂不是很惨?
贺锦年这目光阴沉沉地落在她身上,不用看都知道葫芦里没卖什么好东西。
“我明早在浦云山有早餐会,不适合留宿,”男人不疾不徐开口,
阻断了徐蕴想挽留的话,这种时候,按理说江柒想留宿,不管如何身为婆婆的她怎么着都是应该向着儿媳妇儿的,但是贺锦年是个大忙人,忙起来没日没夜满世界飞的人,工作上的事情确实耽误不得。
“那走的时候记得将礼物带走。”
他们这次出去给家里的每个人都带了礼物,连徐维都包含在内。
十点半,二人离开贺家回铺云山,路上,江柒以为会发生点什么,结果贺总上车接电话一直接到浦云山客厅,操着一口流利的德语在跟那边交谈什么,江柒半知半解,读书的时候,虽然因为兴趣爱好学过几天的德语,勉强也算听得懂一些简单的德语,可对于贺锦年这种满是商业词汇的专业术语且语调极快的德语,她听不懂几句。
男人修长的指尖在空中动了动,江柒见他还没有挂电话的意思,跨步上楼。
刚进衣帽间拿上睡衣准备进浴室,被跨步进来的男人摁在了墙上,瞬间————唇齿交缠。
男人手脚并用将人抱到衣帽间中间的柜子上,菲薄的唇,一寸寸地游走过她全身,吻得江柒神魂颠倒、喘息不定,情欲近乎在瞬间迸发,不得不说,贺锦年伺候人的本事是一绝的。
江柒每每都能在他手上欲仙欲死。
恨不得将自己的骨头都给软化掉,攀附在他身上。
带着他一起沉沦。
往罪恶的泥沼里去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“去床上,”贺太太穿着他的衬衫衣领,迷蒙开腔。
她都已经被人吃干抹净了,而这人还西装革履在身,没有丝毫的慌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