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缺德就不错了。
还指望她有道德?
“江少忍得这么辛苦,小心憋出内伤啊。”
江安一走,江柒阴嗖嗖的腔调就冒出来了。
“让江公主见笑了。”
“确实挺见笑的,整个京港都知道江安是个窝囊废对他避之不及,唯独江少上赶着贴上来,事情做得这么明显就不怕遭报应?”
“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是不是?我总该想点办法才是。”
办法?
江起溟这办法还真是挺有意思的,直接办到他跟前来了。
“没那金刚钻别拦那瓷器活,端什么碗吃什么饭,江二少,小心恃胜失备,反受其害。”
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江柒见江安离开,也没什么交谈的意思,将手中的杯子搁在吧台上。
站起身望着江起溟:“整个京港的人都知道,我这人,不好说话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“江公主会弄死我?”
“弄死你?”江柒听着,嗤笑了声:“原来在江二少眼里,我段位这么低的啊。”
江起溟目送江柒离去,看着她潇洒的背影时,鼻息间仿佛还留存着她身上特有的洗发水香味。
不是普罗大众能用得起的香味儿,相反的,像是私人定制香。
有那么一瞬间,江起溟觉得很不解,为什么这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是贺锦年的呢?
他离开了江家那个吃人的环境,离开那个牢笼,在那样一个平和的令人羡慕中的环境中长大,又拥有了江柒这样的人,凭什么?
“你就这么走了?都没发生点什么。”
“你想发生点什么?”电梯里,褚蜜望着江柒一脸失望。
“怎么着都该来个撕逼戏码啊!”
“老撕逼,累不累啊!”
褚蜜啧了声:“这有什么累的?你年纪轻轻的天天喊累,晚上少干点体力活不就行了?”
谁不知道江柒好色,是个看脸主义的人,要是找个丑男人就算了,可偏偏找了贺锦年,两年婚期,她不得想方设法的将这两年的福利讨回来?只有睡够了才会放人走,不然到时候两年一到,人没了。吃也吃不着,睡也睡不了,她不得气的捶胸顿足?
褚蜜都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了,江柒屁股一翘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。
“新时代社会主义好青年,你就不能让你的思想纯洁一点,偶尔抽空净化一下你的脑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