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贺锦年脚边晾着肚皮翻滚着。
突然,昆兰手中的手表有轻缓的到铃声传出。
是主卧的床头铃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太太醒了,要水,”昆兰回应男主人的询问。
“我上去,你忙去吧!”
贺锦年拿起昆兰托盘上的水杯,径直上楼,佣人伺候主人,万事万物得用托盘奉上,这是规矩,也是身份的象征,而主人之间,无须如此。
这是关系平等的象征。
江柒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挣扎着,看着贺锦年进来,哑着嗓子问了句:“几点了?”
“六点半,还早。”
她伸出手:“扶我一把。”
“我是不是要死了?”浑身无力,酸胀难忍,且还头晕眼花。
“别瞎说,”贺锦年半搂半抱着人,拿着水杯给她喂水,半杯水下去,伸手摸了摸江柒额头。
“没发烧,很难受?”
“难受,头晕眼花,浑身无力。”
“我让徐姜过来给你看看,再睡会儿?”
江柒嗯了声,钻进了被子里。
约莫半小时,徐姜趿拉着拖鞋,披头散发进了浦云山,一边进一边骂骂咧咧的。
“用人朝前,不用人朝后,你昨天晚上把我赶出去的时候,想没想到会有今天?江柒怎么了?”
“头晕眼花,浑身难受,但是没有发烧。”
徐姜要了杯咖啡,径直上楼,看见江柒裹着被子冒汗,拿出听诊器撩开她的蕾丝花边睡衣伸进去。
三五秒钟的功夫,徐姜脸色阴沉,难看得乌云密布。
贺锦年有种不祥的预感:“怎么了?”
“直接说,”男人语气急切,大概自己都没听出来话语里的轻颤。
“老大,好像出事儿了。”
徐姜有些颤颤巍巍,不太敢说。
贺锦年看了眼昆兰,示意她出去。
卧室只剩二人时,徐姜才道:“我前段时间在急诊值夜班的时候,急诊科里接了很多送过来,突然心跳加速,浑身无力,但却没有任何症状的病人,这群别人无一例外都有一个特点,就是喜欢混夜店,一开始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可是后来查了这些人的血之后,我们才知道市面上最近出现了一款新型违禁物品,那款违禁物品无色无味,喝进去跟白开水一样,当时不会有任何不适,十二个小时之后才会有感觉。”
“江柒的症状,跟他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