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了,知道再不去哄哄人,她今晚下不来床是小事,贺锦年脾气上来了弄死她是大事。
“生气啦?”江柒凑到他腿边蹲下,仰着头望着他。
乖巧可人,跟家里的布偶猫似的,高贵到连低头认错都带着点对你的怜悯和可怜。
贺锦年一根烟抽完,又点了第二根,续上时,伸出指尖掐住江柒的下巴,迫使她跟自己对视:“还有多少这样的工作职责需要你去履行?恩?”
“这——不太清楚,”谁会注意这种事情,剧本怎么写她就怎么拍了。
贺锦年粗粝的指尖摩擦着她的脸面:“是不清楚还是不想清楚?”
江柒皱了皱眉头。
贺锦年又问:“来,告诉老公,是萧北凛的身材更合你胃口,还是我的更合你胃口。”
吃醋了?
江柒腿麻了,变了个姿势想坐起来,却被贺锦年拦着腰摁倒了沙发上,他猛吸了口烟,掐着江柒的下巴吻了上去,口腔里的烟味顺着江柒喉咙、口腔,一路窜上去。。。。。。直到天灵盖。
她呼吸微乱,浑身发软,宛如被人抽走了筋骨毫无反抗之力。
二人闹到极致,贺锦年感受到了什么,抬起身子望着她:“大姨妈还没走?”
“最近心烦意燥又很忙,它又来了。”
男人将手中的烟丢进烟灰缸,咬牙切齿开腔:“江柒,你这是要我的命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江柒洗完澡,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,看见贺锦年穿着睡衣坐在床上,指尖夹着烟,要吸不吸的。
“你最近烟瘾很大啊!”
贺锦年凝视着她,看着她穿着空荡荡的真丝睡衣,素白的脸上挂着水珠儿,像一朵盛开得正好的栀子花,美得沁人心脾。
“过来,”贺锦年没回答她的问题,将烟随手搁在床头柜上,朝着她张开双臂。
“怎么了?没吃到肉不开心啦?”
贺锦年摸着她半干半湿的头发:“不能不开心?”
“能啊!”她娇俏地窝进男人肩头,吸着他身上淡淡的梨香味儿。
“贺老板终于舍得换沐浴露了?”
男人失笑了声:“那得夸我老婆了,终于舍得给我买沐浴露了。”
江柒挑了挑眉,感受到贺锦年的手一路顺着她的尾骨往上落在后背上。
这手法,就跟在抚摸逆麟似的,江柒反手抓住他的掌心:“贺老板,我大姨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