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着游戏的手一顿,中线差点没守住。
“能一样吗?先生对太太,那是爱。”
“可别了吧!这种就差挖人祖坟把人家坑回家的爱太沉重了。”
“谈恋爱吗?挖你祖坟的那种。”
徐维: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包厢里酒过三巡,严开来明显有点喝多了,到底是年纪大了,不如他们这些年轻人,酒桌上你来我往几轮之后,撑着身子去了趟卫生间,北溪跟着人出去。
“北溪,你的意思林荷都跟我说过了,今天晚上只要你把贺总伺候好,一切好说。”
伺候贺锦年?她今天的任务不是严开来吗?
“严总,”北溪想说什么,严开来抬手制止了她的话:“我一把年纪了,没什么心思跟你们这些年轻小姑娘玩儿什么,按我的意思来。”
二人在回包厢,风向变了。
原本贴着严开来的北溪,换了位置,坐到了贺锦年身边。
她的直觉告诉他,眼前这个男人并不好惹。
除了倒酒布菜,她什么也不敢做。
贺锦年即便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,也能给人压迫感。
更何况她过去倒酒的时候,这男人的眼神还有意无意地扫向她。
“北溪,敬贺总一杯?”
严开来的话落地,北溪温温笑着端起杯子想敬贺锦年:“贺总。”
贺锦年淡淡的视线扫了眼北溪,轻佻的眼神中带着些许不知名的悲悯和漠然。
北溪被他一个眼神看得浑身一颤,想打退堂鼓,可意识到今晚是自己唯一的机会,又硬着头皮喊了一句:“贺总,我敬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