橘子,这次管家买的橘子特别酸,正合她口味,但其他人受不了那么酸。
她把巧克力给他:“不是黑巧,不苦。”
蒋司寻从她手心拿过来:“谢谢。”
许知意仰头安静瞅着他,再也不用担心被父母撞见。
“以后你再来我家,活动范围只限一楼了。”
“没事。争取早点跟你订婚。”蒋司寻剥了一颗巧克力,自己没吃,送到她嘴边。
许知意微微启唇,含住巧克力。
这一天,以玫瑰花开始,以巧克力结束。——
周末那天,蒋司寻飞去港岛一趟。
几个伯伯里,曾经因为医院的事情,他接触最多的是二伯,往来最少的就是三伯。
三伯话不多,性情比较温和,在路家那堆人里,实在罕见。
也许正是因为人随和,爷爷才看不见这个儿子的能力。
从机场出来,蒋司寻直接去了公司找三伯。
知道他今天来,三伯提前预备好茶。
兄弟几人里,只有三伯戴眼镜,半框银边眼镜显得人更儒雅。
亲自给侄子倒了茶,话也直接:“老四说你放弃了虞家的那票。”
蒋司寻:“我放不放弃,爷爷都会想办法刁难我。”
三伯笑:“把你爷爷想坏了,想刁难你的是你大伯。”
“爷爷如果不纵容,大伯没那个胆,他还想着要爷爷的家产。”
“还因为你爸妈离婚的事,怪你爷爷袒护你大伯?”
蒋司寻不想多提,端起茶喝。
当年母亲离婚就是想要清净,结果路剑良在他们离婚后还不收手,生怕他们复婚,沈清风跟父亲纠缠不清的那两年,全是大伯推波助澜,想方设法添油加醋让母亲知道。
母亲到现在都在看心理医生,应该不仅仅是因为离婚,离婚后那两年也是症结所在。
三伯:“我不是替老四说话,当年他不是真要娶沈清风,是跟你爷爷闹,在赌气。”
“那不重要。我妈听到的就是他执意要娶沈清风,为此不惜跟爷爷闹。三伯,您不知道那对我妈伤害多大。不说这些。”
三伯打住,说起医院两次易主:“我们家持有的医院股权当初是虞家转让给我们,医院在虞家手里那么多年,肯定有特别信得过的医生,后来查出抱错,虞家或许了解内情,但一边是你大伯,路家话事人,一边是首富许向邑,谁都不好得罪,即使知道点什么,也只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