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不用,这也喝得差不多了,等他回来我们就送他回家。我夫人没喝酒,过会儿让她开车,保证平平安安把他送回家,你就别来了啊,赶紧回家休息去吧。”说完挂了。
秦阳并未被他这番话劝退,心想自己要是离希尔顿远也就算了,既然离得这么近,不过去看看实在不合适,况且曾祖辉真要是让葛正方夫妇送回家的话,却没有自己这个贴身秘书的陪伴,倒显得自己失职了,到时徐阿姨估计会想,你小秦这个秘书当得不合格啊,放任你老板喝得烂醉也就罢了,还不护送他回来,那他要你干什么用?想到这心头一凛,果断打了辆车赶往希尔顿。
也就是五六分钟的工夫,他已经赶回了希尔顿,等跑到五人吃饭的包间里一看,已经人去屋空。
“果然已经散席了,我没赶上!”
秦阳懊恼不已,转身就要下楼打车赶奔曾祖辉家里,没能护送他回家也就罢了,一定要跑他家里露一面,也显得自己这个秘书尽职尽责,可刚转过身去,忽又觉得不对,回身看向酒桌。
酒桌上的残羹冷炙早已清理得干干净净,换上了新的桌布、鲜花和餐具,并且摆放得整整齐齐,椅子也全部归位,而这在短短的五六分钟内是不可能完成的。
因为就算刚才葛正方挂掉那个电话后,曾祖辉就从洗手间回到了酒桌上,五人也不可能马上撤退,怎么也得干掉杯中酒,说几句场面话再走,这就得耽误一两分钟。而等五人离开后,收餐服务员也不可能马上过来收桌子,要等包间服务员或柜台通知,最快赶来也要一两分钟。之后再收餐、换桌布、擦桌子、摆放餐具和椅子……这一套流程下来,没有个十来分钟是完不成的。
想到这里,秦阳心头打了个突儿,这么算起来的话,他们早就散场了呀,既然如此,为什么刚刚葛正方说他们还没喝完呢?还说什么等曾祖辉回来就送他回家,难道他在骗自己?可他为什么要骗人呢?
意识到葛正方在骗人后,秦阳脑中闪过一道灵光:“刚才我说要回来的时候,葛正方曾力劝我不要回来,当时不觉得有什么,但是现在结合他在骗人,就显得里面大有猫腻了。更关键的是,老板为什么不能接听电话?他是喝醉了还是被葛正方控制了?”
一念及此,他后背刷的冒出一层白毛汗,急忙向外跑去,就手摸出手机给曾祖辉拨去电话,这次又没人接听了。
眼看联系不上曾祖辉或葛正方任一人,他一下就慌了,这时已经跑到柜台前,忙近前询问里面的女收银员:“请问你还有没有印象,我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