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知道了？”

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，但顾衡知道对方在说什么。

“系统是什么，它在浅浅的身体里？”

以往种种得不到解释的疑问在萧雪亭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找到了原因，田音尘不傻，哪怕萧雪亭透露得不多，但田音尘还是猜到了六七分。

“一个帮浅浅和国家改变了命运的东西，它确实在浅浅的体内。”

顾衡弹了弹烟灰，到底是开口说了，田音尘眉头皱得更深了，似乎有很多想要问得，顾衡也不看他，尽量把系统和时绫浅身上发生的事情概括出来，说给田音尘听。

“看在你和国家关系的份上，我不介意这件事让你知道，但，别说出去。”

“我明白。”

田音尘还处于震惊之中，听到顾衡的话下意识的回答，哪怕他不说，田音尘也不会透露出去的。

顾衡抽完一根烟就走了，留下田音尘在外面独自消化刚刚的消息，而实验室内的萧雪亭忙到一半，终于想起来自己忽略掉了什么。

萧雪亭匆匆忙忙地找到田音尘，他还站在实验室外面发呆，听到脚步声后田音尘往旁边瞥了一眼，就看到萧雪亭有些心虚地走过来。

“那个……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？”

萧雪亭试探性地开口，田音尘轻哼一声，没有动弹。

“听到什么？系统？”

萧雪亭闻言泄了气，果然还是听到了吧，啊啊啊她就是个大嘴巴。

“顾院士刚刚都和我说了。”

没等萧雪亭懊恼多久，田音尘又说话了，萧雪亭一愣，猛地抬起头来看着田音尘，眼里还带着没有消散的懊恼。

“都说了？”

田音尘点头，下意识地又要掏烟，但想了想还是收了起来。

“那系统对浅浅有影响吗？”

“没有没有，它对浅浅可好了，我们现在对付天灾的东西，很多都是系统提供的。”

萧雪亭连连摇头为系统说话好，田音尘想起时绫浅那三次的昏迷，挑挑眉没有附和，而萧雪亭则是实打实地松了口气。

“你知道那就最好了，我瞒着你不要太辛苦，稍微说错话就被你抓到马脚。”

天知道田音尘有多敏锐，在他面前真是一点动静都瞒不住，这下解放了，不用继续瞒着他了。

田音尘瞥了她一眼，转身去洗手去了，萧雪亭心里没了事情，回去的步伐都轻快了不少。

自打美洲沦陷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