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记忆中的样子,这让乔眠有种错觉,仿佛她离开的这几年只是一场梦,实际上她一直都在这里。
阳台上的花花草草却长得茂盛鲜艳,进来的那一瞬间,乔眠就觉得浑身暖洋洋的,堵塞在一起的难过和在外流浪太久的彷徨,都不见了,除了安心还是安心。
乔眠转身圈住沈云黎的脖子,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:“真好。”
门都还敞着,沈云黎笑了,一边低头吻在她的唇上,一边将门关了。
原本只是一个轻吻,可沈云黎越来越控制不住,在所有变得不可收拾之前,乔眠躲开了他的禁锢。
“到处都是灰,坐的地方都没有呢。”隔开一个安全距离,乔眠呼吸有些喘。
把箱子放在一旁,沈云黎也不再逗她:“去你房间看看吗?”
乔眠望着不远处的房间门,点了点头。
和她预料的一样,连客厅都没有变化她的房间更是和三年前一个模样,但乔眠还是忍不住得感动。
“有没有偷偷睡在我房间?”乔眠想起了他穿着浴袍站在床边拍的那张海报。
“很多次。”沈云黎在她背后轻轻环住她的腰。
乔眠不在的这三年,她的房间就变成了沈云黎续命的氧舱,好在在氧气就要消耗殆尽的时候,她终于回来了。
乔眠打开抽屉,她的手机静静地摆放在那里,几年前的款式现在已经有些过时了,但外表还是那么新。
“累不累?累得话我们就叫阿姨,别逞强。”沈云黎怕她这一路颠簸受不了。
“不累!”乔眠转过身和沈云黎面对面站着,“我们现在开始吧。”
回家的兴奋感太过强烈,乔眠又恢复了女主人的责任感,想把他们的家——他们两个人的家,打扫得干干净净的。
“休息一会儿好不好?”沈云黎下巴抵在乔眠的肩膀上,原来撒娇这种事不止乔眠信手拈来,沈云黎也驾驭的十分娴熟。
乔眠脖颈痒痒的,她真的很佩服老男人时不时表现出的孩子气,总让她忍不住心软,然而这次乔眠只摸了摸他的脑袋:“你是想睡在落满灰的地板上还是落满灰的床上?”
“想睡在你身上。”
傍晚昏暗的天色里,男人的眼睛黑得发亮,像森林里捕食的狼,眼睛闪烁着幽幽的光。
大尾巴狼露出了尾巴,小白兔被吃得死死的。
密闭的空间,周围所有摆设都是她熟悉的,全都染上了他的味道,乔眠脸忽然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