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往就伴随着伤害。
等饭菜的时候,乔眠打开了手机,发现有无数条未接来电和短信,全是谭时的。
其实她不是故意关机的,拍摄的时候有关机的习惯,就忘记开了。
这么多年来,乔眠活得像个原始人,对于手机完全是可有可无的态度,因为不会有人找她,而手机上也没有她在意的人。
“还走吗?”星野给她倒了杯水。
将手机扣在桌子上,乔眠眼里流露出几分歉意:“大学还剩最后一年,读完就回来,再也不走了。”
“哪个学校?”星野忽然很期待,以小姐妹的成绩,他直觉会有惊喜。
“巴黎综合理工大学。”乔眠笑了,颇有些求夸奖的意思。
星野瞳孔放大,三年了他似乎都还没有缓过来:“你就说你自己演技有多好,想想我那时候又得学画画,还得学文化课成绩,还得照顾你这个小垃圾……”
“怎么三年了还这么絮絮叨叨?”夸奖没有听到,乔眠就打断了星野的念经。
……
两个人吃完饭,刚走出饭店,乔眠就发现沈云黎的车在路边停着,看到她出来后视线就移了过来。
“叛徒。”乔眠低低地说。
“云黎哥都发了好几次短信给我,生怕你再丢了。”星野讨好地为小姐妹捏着肩膀。
两个人说话间,沈云黎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。
“那云黎哥你们先回去吧,我去画展那边看看有事没。”星野非常有自知之明地准备撤离。
沈云黎说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用了,很近的,我走十分钟就到了,你们回去休息吧,天挺热的。”星野身体里可能住着一个六十岁的慈祥老奶奶,本质就是絮絮叨叨。
乔眠看着心里忍不住笑:“路上小心点。”
“知道了,走了拜拜。”星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,双腿还有些加速的意思。
只剩下两个人后,周围的空气瞬间就降温了,也变得寂静死气沉沉。
沈云黎低头看了她片刻,然后拉着她的手走向车子,乔眠没有甩开手,只是在他打开副驾驶车门的时候,她自顾自地坐在了后排。
“坐前面。”沈云黎想让她坐在自己偏头就能看见的地方。
“你不是想当司机吗?我就想坐后面。”乔眠挑唇笑了笑。
依旧保持着打开副驾驶车门的动作,沈云黎站在那里望着乔眠,过了片刻他也坐在后排她身侧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