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胡浩丰板起脸道,但看蒋纯惜掉眼泪,到底还是心疼的,随即帮蒋纯惜擦擦眼泪道,“好了,好了,快别哭了,我怎么会烦你,会不宠你呢?难道这几个月来我对你的好,你小丫头全然没往心里去啊!”
“谁说的,”蒋纯惜不服气道,“我怎么没往心里去,大公子对我的好,我可是一直谨记于心呢?毕竟大公子可是第一个对我好,宠我的人,我又不是白眼狼,怎么会没把大公子对我的好往心里去呢?”
随即,蒋纯惜就可怜巴巴看着胡浩丰,语气带着惶恐而不安:“大公子,您会永远对奴婢好是不是,不会烦了奴婢是不是,您这几天在奴婢面前总是失神,给奴婢一种感觉,好像您已经烦了奴婢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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