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根本没办法接受纯惜背叛他,一想到纯惜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,他就恨不得想杀人。
“呵!”蒋纯惜嘲讽冷笑出声,“有又如何,没有又怎么样?任辰瑾,别做出这副妒夫的模样,看着真没很让人倒胃口。”
话一落下,蒋纯惜就站起身准备上楼去,实在是被任辰瑾恶心得没胃口吃东西了。
任辰瑾连忙起身去抓住蒋纯惜的手臂:“纯惜,跟我把话说清楚,你到底在外面有没有别的男人。”
蒋纯惜甩开任辰瑾的手:“有,不是你自己说的吗?让我也去外面包养男人,既然如此,那我当然不能让你失望。”
“不过话还真别说,这家花就是没有野花香,我之前也真是够傻的,还是你聪明,都不用人提醒就在外面左拥右抱好不开心,哪像我啊!像个疯子似的除了跟你闹,就是到处捉你的奸,白白浪费掉那么多时间。”
“不过吧!还是要感谢你的,要不是你提醒我,不然我也体会不到你的快乐,你说我为什么不给你打电话,这话问的真是有够白痴的,是外面的小狼狗,小奶狗不够好玩吗?不瞅瞅自己是什么东西,比得上外面的野花香吗?”
“我告诉你任辰瑾,这次就算了,要是再有下一次,那咱们就直接离婚得了,我可不想总是面对你这张妒夫丑陋的嘴脸。”
话一落下,蒋纯惜就上楼去了。
在这值得一提的是,在任辰瑾第一次出轨时,蒋纯惜就和他分房睡了,也没再让他碰自己。
其实早在任辰瑾第一次出轨时,她和任辰瑾就已经不可能了,只是她以前看不清而已,才会继续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任辰瑾身上。
“啊!”任辰瑾暴怒的踢倒一旁的花瓶,动静之大,都把家里的保姆给吵醒了。
“先生,您这是怎么啦!”保姆叶姨披着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,看着暴怒的任辰瑾小心翼翼问道:
“我问你,”任辰瑾看着叶姨问道,“太太这段时间是不是经常出门不回家。”
“没有啊!”叶姨回答道,“太太这段时间都在家里,根本就没出过门。”
任辰瑾暴怒的心情顿时就阴转晴。
他就知道纯惜那么爱他,怎么可能背叛他,更何况纯惜多么厌恶她父母,所以怎么可能也把自己变成她父母那样的人。
欲擒故纵,纯惜这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。
其实任辰瑾也知道自己对不起纯惜,他也曾经非常厌恶自己的父母,发誓绝对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