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不过吨吨要上学,不可能从头陪到尾,章时年就让吨吨祭祖前几天再过来。
老爷子虽然还没抵达,但海内外的章氏族人已经回来不少,不过能在这园子里住下的好像并不多,因为他第一次去饭厅吃饭的的时候就收到了不少疑惑的目光,当章七树介绍他姓陈的时候,这疑惑中又多了些猜测和探寻,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,也没人表现太过,就是饭前饭后,有人旁敲侧击了几句,他打个马虎眼就敷衍过去了。
除了这些外面归来的,还有些本地的族人也在,章家在此地繁衍这么多代,也不都是大富之家,有的看着就是很一般的家庭,可能还有些亲缘关系,就过来帮忙的,他们平时说话就没那么多顾忌,陈安修在园子里走动的时候,有时候就听到两句,猜他是什么身份,还带着个孩子,又说祭祖期间,这园子里很少接待外客。有时候还能听到章谨之和章时年的名字,说些很多年没回来了,都是平常见不到的大人物之类的。也有人说好是好,就是那一支子孙太单薄,死的死没的没,如今就剩下章时年一个,年过四十了还不结婚,又有人说前者闲操心,人家那样的身份什么好姑娘挑不到,别说四十,就是六十,出去也能随便挑。
和一群相互不认识的人吃饭实在不是件愉快的事情,陈安修吃了两天后就决定带着冒冒单独外出觅食,反正也没人规定必须聚在一起吃饭,他方向感还不错,尽管园子里弯弯绕绕的,他走过两回,大体也就认识路了。起码从他暂住的小院摸到大门口一点问题都没有。出去也没人阻拦,不过他还是习惯地和门口的人打声招呼,免得有人临时找他们找不到。
可能是发现他们父子俩也没什么特别的,起初陈安修他们没去吃饭,还有人问起,渐渐的也没人问了。
章谨之的专机是二十八号从上海飞往越州的,去接机的人除了章家的人还有省市级的很多领导,陈安修跟着车子进去,第一次享受了一把在停机坪上接人的待遇,飞机停稳,机舱打开后,先出来的是空乘和两个秘书样的人,章时年搀扶着章谨之是随后出来的,陈安修注意到章时年的目光朝着人群里扫过来,就抬手示意了一下,冒冒眼尖也看到了,大声喊爸爸,不过机场上噪音很大,他的声音也没传出多远,但陈安修注意到章时年轻微地点了下头,之后下来舷梯,有领导模样的人快步上前握手,说话,基本就没他们什么事了。
众人登车离开之前,陈安修看到章时年的脚步顿了一下,似乎想往他们这边走,但不知道章家老爷子说了什么,之后他们就上了同一辆车,陈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