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挽回的局面。
过往的回忆总是带着刀子,把记忆里的画面切割的面目全非。
叶昇已经记不清他们父子上一次面对面说话是什么时候了。
这时,叶震华剧烈地咳嗽了一阵。
他缓了口气,双手搭在拐杖上,“阿昇,你母亲的事,我确实有责任。你怪我,怨我,但没必要把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往外推,我所有的产业,都只会留给你,这本就是你的。”
南华容爱钻牛角尖,不然她也不会换上抑郁症。
叶震华自知有错,可哪个正常的男人,能受得了妻子没日没夜的盯梢。
甚至连车里都放了微型摄像头。
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查岗。
那段婚姻里,受尽折磨的又何止南华容一人。
这些,叶震华都没告诉过叶昇。
斯人已逝,追究过去本就没有意义。
叶震华眉眼间掠过极端的疲惫,“阿昇,你若实在不愿见我这个父亲,过了今天,我也不强求了。”
叶昇背对着叶震华,鼻翼微微翕动,“为什么把夏宛带过来?”
“她不来,你又怎么会来。”
“我和你的事,与她无关,你别动她。”
“我动她做什么?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卑鄙?”
这句话,叶昇没回答。
叶震华闭了闭眼,无声的沉寂在父子俩之间蔓延开来。
夏宛在楼梯口站了很久,恰好能看到叶昇背身而立的身影。
浑身透露着尖锐、紧绷、抗拒的姿态。
时间在沉重的气氛中悄然流逝。
直到叶昇手里的烟燃烧殆尽,地面落满了不规则的烟蒂。
他才冷声道:“有病就去医院,离我身边人远点。”
叶震华长吁短叹,“阿昇,我到底是你的父亲,不会害你。”
“那又如何,你想说什么?”
“不管你信不信,你母亲去世非我所愿,那都是意外。”
父子俩在楼下谈了半个多小时。
直到叶震华体力不支回了楼上,叶昇还如同雕塑一样站在客厅里。
不多时,夏宛来到他身边,“着急回去吗?”
叶昇眸底压抑着浓重的情绪,开口时,语气略僵硬,“这么快就被他策反了?”
他分明是想打趣,可长时间紧绷的状态让他的嗓音不太自然。
夏宛摇头,“我立场很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