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,竟做出这样的糊涂事。
“但臣妾也是看您不愿娶凤家女,想为您解忧,让人去吓唬一下她……
“皇上,您若是不肯原谅臣妾,臣妾便继续跪着。只是,莫要气坏您的身子。”
她只承认掳人,没承认让山匪去毁人清白。
如此,罪行轻很多。
萧煜目视前方,语调平静无起伏。
“再有下次,你便是跪断了腿也无用。”
凌燕儿顿时泛起晶莹泪光,扬起头来,娇娇柔柔地仰视着他。
“皇上这是原谅臣妾了吗?”
萧煜没有回答,她便顺着杆儿爬,站起身来。
“皇上要去早朝了吗?臣妾伺候您更衣可好?”
萧煜依旧没回应她,径直越过她走了。
他脖子上,隐隐露出一点银线。
凌燕儿并未气馁。
她扶着门框,勉强保持站立,两腿已经抖成筛子,痴痴地望着帝王的背影。
看来,她跪了一晚,总算让皇上对她心软了。
昨晚皇上刚来的时候,那脸色,她瞧着都害怕。
旋即,凌燕儿面露阴狠。
该死的赵黔!
做事竟然如此不小心,让皇后查出那么多罪证。
幸而他识相,在皇上审问他之前自尽了,皇上才不知道真相如何。
“来人!”
春禾快步进来,“娘娘,您有事吩咐?”
她瞧见娘娘腿抖得厉害,脸上微红。
皇上瞧着那么清冷禁欲的一个人,怎会将娘娘折腾得这样厉害?
凌燕儿眼神里拂过一抹阴厉。
“赵黔的家人,都给本宫杀了!”
春禾下意识问。
“可是娘娘,赵黔并未背叛您……”
触及到娘娘的眼神,她当即低下头,话锋一改。
“赵黔办事不力,险些牵连了娘娘,是该付出代价!”
凌燕儿眯起眼盯着她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,本宫心狠?”
“奴婢不敢。”
“本宫这叫防患未然。难保赵黔没把本宫的事告诉家里人,他死了,也难保他的家人不会闹事,用那些秘密威胁本宫。所以,他们都得死!”
春禾点头。
“娘娘考虑周全。”
……
紫宸宫。
萧煜在屏风内更衣,刘士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