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霄很少去回忆，“即便不哑，也不会喊。”

他转身面对她，“我要让他们更痛。”

程洛宁怔怔地看着他，他的身上早就没有伤口了，国公府珍贵的药材，什么疤痕都能除掉。

此时，只有肩上还留着一圈小巧的牙印。

她伸手点了点，“那这个呢，这个你喊疼了。”

“嗯，”陆明霄抬手覆上她的小手，将她的小手带往心脏处，“这里疼。”

他以为，她厌恶他。

即便现在，他仍然不清楚她的内心，不确定地问，“你现在，对我，是什么感情。”

这个问题，问住程洛宁了。

她不太确定，她至少是有些喜欢的，只是她心里很纠结，因为陆明霄是将死之人，她不敢更多地喜欢。

她的目光缓缓下移，停顿在某处。

陆明霄任由她胡作非为，此刻还在一忍再忍。

“我应该……”她刚想答有些喜欢，就被他堵了回去。

陆明霄的语气生硬，“不要回答了。”

他似有失落，程洛宁看着他顾自将亵衣穿上，准备躺下。

“事情还没做完呢，”她再度将他拉起来，“我没说不喜欢你啊。”

语毕，她便忽地朝他凑近，她的鼻尖都快要抵到他脸上了。

在碰到前，又停下。

陆明霄竟是闭上眼了。

程洛宁憋着笑，她郑重地将他脸颊上的睫毛取下，然后远离了他。

“帮你捡睫毛，你闭眼做什么，我又没要亲你。”

调侃的言语，让陆明霄忍不住蹙了蹙眉，他睁开眼，眼中带着不愉。

程洛宁假装看不见，“好了，正事做完了，睡觉吧。”

说着，就躺了下去。

徒留陆明霄坐在床榻上，静静凝视着她。

她闭着眼，唇角却压都压不住，半晌后听他沉声道——

“你戏弄我？”

程洛宁假装是睡着了，别过脸去。

反应陆明霄不会拿她怎样的，他这么正经……

腰间覆上的大手，叫她断了思绪。

他在干什么？！

女式亵衣的带子两下被他解开，程洛宁不睁眼都不行，“我睡着了呀，你做什么？”

对上陆明霄漆黑的眸子，她后背陡然一凉。

他唇瓣带着凉凉的笑，“轮到我看夫人了。”

程洛宁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