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必这么坑我?
江元鹤嘴角抽搐,颔首道,“没有没有,那是意外,我没接绣球,草民哪里高攀得上袁家的千金!”
袁公皱眉。
要说君上看不上袁满,情有可原。
怎么这年轻人也一副撇清关系,嫌弃的口吻?
袁公当即沉了脸,“江公子哪里人氏?今年多大,家中可有娶妻啊?”
江元鹤不想回答。
但看了看君上,袁公辈分高,威望也高,他不答显得不礼貌。
于是只能老实作答,“晚辈江城人氏,今年二十有一,未曾娶亲。”
“江城,可认识江怀琴?”袁公问。
“正是家父。”江元鹤道。
袁公呵笑,“江怀琴的儿子,倒也是人模狗样,配我孙女不差。”
江元鹤:……
您老说话能别这么峰回路转的吗?
心脏大起大落,容易得心脏病。
“袁公,认识家父?”江元鹤问。
“不认识,听过。”
“……”
江元鹤噎住了。
“怎么,你瞧不上我孙女?”袁公说话间,看了眼沈延,“君上,容老夫将此事说清。”
沈延抬手,“袁老随意。”
绣球不牵扯到他就行。
江元鹤苦恼,“是晚辈配不上袁小姐。”
“老夫不爱听这些冠冕堂皇的说辞。”袁公拒绝,“你最好给老夫一个拒绝绣球的理由!”
“我袁家抛绣球招亲,满城皆知,你拿了绣球,却又说拒就拒,让我孙女以后在邺城如何抬得起头来?”
袁公震怒。
大有一副逼亲的架势。
江元鹤为难,一咬牙说,“因为在下短命,袁公总不希望自己孙女守寡吧?”
“老夫怎么瞧着,你小子是在诓我呢。”袁公不信。
江元鹤叹气,“在下绝没有诓骗袁公,我确实命不久矣,不信你问皇后。”
袁公看向姜时念。
姜时念咂咂嘴,“他身上有诅咒。”
袁公神色一凛,“诅咒?此等莫须有的事,如何能当真?”
“袁公可以不当真。”姜时念说,“近日府上,不太平吧?”
袁公蹙眉,“娘娘何意?老夫府上并无不太平。”
姜时念点头,“太平就好。”
“江小子,你可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