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朽我还没到老眼昏花的时候,姑爷莫不是想拒袁府的亲事?”
语气,也严厉了几分。
沈延眸色一冷。
蓝缨好心提醒,“袁管家,低调,低调,不可冲撞。”
能做袁府的管家,自然不是什么蠢人。
连蓝将军都敬着这人?
此人气度不凡,不像邺城人,莫非是什么贵人?
袁管家福至心灵,顿时堆起笑脸,“老朽也是听命办事,既然二位都碰过绣球,不如请随老朽一起去见我们家主,由家主定夺,择谁为婿。”
江元鹤:他就是个背锅的。
沈延并不理会,牵着姜时念,转身就走,嗓音冷冽,“让袁公亲自来见我。”
袁管家老脸一垮,此人竟如此猖狂?
在邺城,没谁敢这么跟袁公说话!
蓝缨摆摆手,守卫军收队,临走前,她叹了声,“管家,若不想袁家遭殃,最好听他的。”
袁管家心头一震。
蓝将军这么说,难道那人是什么皇亲国戚?
江元鹤将绣球塞回袁管家手里。
撒腿就走。
他可不想这样被定终身。
袁管家一犹豫,连忙回去请示袁公。
高楼上,女子巧目盼兮,可接绣球的人走的太快,她没瞧清。
“银翘,你看清了吗?”
“小姐,太远了,看不清。”人都走了,还怎么看啊。
银翘劝道,“小姐,我们先回去,姑爷会被请回袁家的。”
袁满红着脸,点点头,便带着银翘离开了。
袁家姑娘,温婉动人,冰清玉洁。
可惜,太可惜了。
没抢到绣球青年才俊还不想走。
…
“什么?那人真这么说?”袁父脸色不太好,“是什么人?口气这么大,还让父亲亲自去见他?”
袁公坐在主位上,胡须花白,若有所思。
“是,不仅如此,他,他……”
“支支吾吾的做什么,说!”袁父不悦道。
袁管家直言,“他还将绣球给了别人,似乎不愿做袁家的女婿。”
“岂有此理!”袁父怒道,“接了我袁府的绣球,他还不想娶?哪来的狂徒!”
“父亲息怒,先弄清楚来龙去脉再说。”袁大道。
“什么来龙去脉也不能这么羞辱咱们的宝贝妹妹,合该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