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略带嫌弃。
似乎是在说,这玩意儿被宋家两兄弟弄脏了,他不想要。
姜时念笑了笑,听大姐说过,这位王爷有洁癖,还有厌女症。
她一怔,自己不是女的吗?
他不仅离自己破除了三米的距离,他刚刚还抱了她!
难道说……他没拿自己当女人?
而是拿自己当兄弟?
姜时念叹息一声,罢,兄弟就兄弟吧。
她也没多想,抬手掐了个手势,祭出一张符,“我帮王爷把紫气引渡到王爷体内,也算找回了一部分王爷的气运。”
待全部气运找回,帝星紫气归拢,命格自成。
一缕紫气随着姜时念的符箓,钻回了沈延的身体里,姜时念收回手,魂玉失去了紫气,顿时变得黯然无光。
姜时念问他,“感觉怎么样?”
沈延感觉似有一股暖流淌过自己的四肢百骸,他捏了捏拳头,好像内息更强了些,他勾唇,“感觉,挺好。”
姜时念点头,“这样看来,也算有了条线索,凡是有大机遇的人,便有可能是夺王爷命格的人,王爷自己要多加注意些。”
沈延眸光柔和的看她,“多谢你。”
“不用谢,我答应过王爷的事,自会做到。”
想了想,姜时念又做了个决定,她从手指上,褪下一枚戒指,“这个也给你。”
沈延拧眉,收了他的戒指,就是他的人,她现在把戒指还给他是什么意思?
“本王送出去的东西,没有收回来一说。”
他语气颇为傲娇,姜时念无语,“那你倒是解了上面的血印再给我啊!”
“……”
沈延沉默片刻,低低的叹了口气,“解不了,血印是国师下的。”
换言之,需国师的血,方能解印。
师父说,国师那老匹夫是他的死对头,他俩是同道中人,却又从未分出过胜负。
“国师在宫里?”
得先解除血印,才能知道魄戒中有没有她的一魄。
沈延摇头,“你回姜家前,国师云游四方去了,不知归期。”
姜时念:……
我觉得那个老匹夫是故意的,但我没证据。
姜时念叹了口气,将魄戒塞到他手里,“拿着吧,这戒指有储存吸纳天地灵气的功能,你比我更需要它。”
她有魂戒,可保性命无忧。
可他就不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