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要她重新接受现实,接受他,回到他身边来。
陆回咬着牙根颤抖,语不成调:“难受,不舒服。”
“哪里难受?跟我说说。”
陆回说:“浑身难受。”
“走,去医院检查。”
“不要。”她伸手抓住他的胳膊,逐渐用力,抓紧了他的手,额头渗出了薄薄的冷汗,她忍不住弯腰,另一只手抱着小腹,整个人都在颤抖。
“贺川,我好疼,真的疼。”
贺川手碰到了她的手,很冷,他连忙去拿口袋里的手机,要打救护车的电话,陆回注意到了,摇头,说:“不要,不要打,我不要去医院。”
贺川绷着神经,眼神充满担忧:“不去医院不行,你疼成这样。”
陆回摇头,脾气也来了,非常犟:“不去,不去医院。休息会,休息会就好了。”
贺川盯着她一会儿,说:“是不是痛经?”
她说:“大概吧,我这个月还没来。”
贺川立刻抱起她,快步上楼进了房间,然后把她放在床上,他起身便去浴室里拿了一条热毛巾走出来,给她擦了擦脸上的冷汗,然后掀开她的衣服,手指挑开纽扣,他要做下一步动作,陆回反应过来,抓住他的手指,不解看着他。
“我没这么禽兽,也不想白刀子进红刀子出。”
陆回没力气说话了,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儿。
她大概也是真疼的难受了,就没注意贺川在做什么。
贺川打了一通电话让人去买女生用的东西,还不忘加了句:“再去准备几套女生的衣服,尺码小码,最小码。”
国外的衣服尺码都是偏大的,陆回这体格,肯定得穿小码的。
陆回听得断断续续的,就听到他在打电话似乎在安排人买衣服?然后小腹又开始坠痛了,那种万箭穿腹似的疼痛。
贺川打完电话,又把她抱了起来走进浴室。
陆回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觉得有危险,便挣扎了下,紧接着被他三下两除二扒了衣服,放进了放满了热水的浴缸里,整个人是赤条的。
而贺川站在旁边挽袖子,露出了精壮的胳膊,手臂线条分明,皮肤白是白,但不显娘气,有几分斯文禽兽的雅痞感,挽起了袖子,他拿了毛巾放在鱼缸里,水温合适,而花洒的热水还在放,都溢出鱼缸了。
陆回受到了惊吓,因为水汽,双眼都染上了一层水雾,看起来有几分无辜。
贺川说:“泡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