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，她走上去，问：“怎么站在这里？”

陆昀抬手整理她额头上的碎发，关心询问：“累吗？”

“不累，还好。”

黎挽又问他：“你上学那会班里应该都是男生吧，怎么还有女同学？”

陆昀仔细回忆，说：“那不是女同学，是家属，还有几位是周亚大学时期玩得好的校友。”

“我以为你们班里有女生……”

“没有，清一色男的。”

黎挽明白了：“要进去了吗？”

陆昀说：“等会再进去，透透气。”

黎挽点点头，自然握住他的手掌，说：“你怎么了？不太高兴？”

“没事。”他只是微微感慨，毕业后出了社会真能改变一个人，从头到尾，比如周亚。

陆昀这些年什么人都遇见过，十恶不赦的罪犯，走si盗窃杀人的什么都有，但是他还有一颗赤诚的心，偶尔会想念纯粹的大学生活，没有复杂的人心，同学间没有利益纠纷，可入了社会就不同了，完完全全不一样。

也许他以后也会变，也许，只是也许而已。

刚才周亚找他帮忙说话的方式还有语气，让他觉得很陌生，疏远，事关利益，真能让人卑躬屈膝，毫无尊严。

包间内，姜萌注意到那两张椅子空了很久，他们迟迟没有回来，她也坐不下去了，隔壁的同学在聊家庭琐事，她插不进话题，被排斥在外，她坐立难安，于是也借口去上洗手间，刚走出包间，就看到站在过道上说话的两个人，正是陆昀和黎挽。

陆昀的眼神陌生，仿佛不认识她似的，根本没在她身上多做停留，很快移开。

黎挽听到开门声，和她对上视线，黎挽温和笑了笑，说：“你好。”

她坦荡荡的，姜萌觉得自己无处遁形，甚至结巴起来：“你、你好，你们怎么、怎么站在门口？”

还是黎挽回答，说：“出来透透气，有点闷。你呢？”

“我去洗手间。”姜萌说。

“洗手间地上有点滑，小心一点。”黎挽没有恶意，纯粹提醒她小心一点而已，默默往外站了一步，拉开了和陆昀的距离。

姜萌道了句谢谢，就朝洗手间方向去了。

等人走了，陆昀伸手一捞，把她捞回怀里虚搂着，说：“你刚去洗手间没摔吧？”

“没有，我很小心。”黎挽又推开他，说，“好啦，进去吧。”

陆昀握住她的手腕：“再忍忍，等会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