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里的子弹也打出去了,在手里顶多是根烧火棍。我劝你放下枪,免得回头以我们夺你枪的罪名让公安局抓我们。”
毛昌章坚持道:“树是国家的财产,我是被安排看护国家财产的,我在树在,你们如果真不打算惹祸上身,空手下山,我不抓你们。不听劝,除非车轮子从我身上轧过去。”
“哟喝,耍橫是不?”
拉车的青年说道:“我的车不敢从你身上轧过去,怕把你轧死了让我们抵命,从你腿上轧过去看我敢不敢。”
说完,他拉着车硬往前冲,其他三人上前拉住毛昌章就往路边拽。
周胜利从树林中走出,跃过路沟,站到了路边,讥笑道:“四个青年小伙子打一个五十多岁的人,真有本事。”
拉车的小伙子是四个人的头,看到了周胜利竟然笑了起来:“正怕四个人打一个半老头名声不好听,来了一个年轻的。还是那句话,放我们过去就让开,不放就动手,等一会人越来越多,我们真走不了。”
毛昌章看到了周胜利:“周书记,不是过了十五再上班吗,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?”
周胜利开了句玩笑:“我算着你此时此地有难,过来帮你了。”
毛昌章把他往身后拽,说道:“你们年轻人骨头嫩,不经打,再说你是一把手,这也不是你份内的事,让我顶着。”
周胜利道:“毛书记,咱们是正,他们是邪,俗话说邪不压正。我过来只打算打人,没打算挨打,把这几个人让给我一人吧。”
先前扛斧头的那个人身体粗壮,一看就是力量型的,冲周胜利喊道:“用不到别人动手,老子今天就专治你这个狂劲。”
喊罢猛虎出山一样扑了过来。
周胜利见他全然没有防守之意,知道他力量虽然大,但却没有搏击的实战经验。自己如果正面与他力量相撞,确实能够震慑其他三人,但势必对他造成严重伤害。
刚才他们四人对毛昌章一人也没有打算下重手伤害他,自己也不能对他们造成伤害。
他把毛昌章往旁边一拉,自己迎着冲上来的粗壮小伙没有动。
粗壮小伙见他不动,全力前冲的人稍微停顿。
就在这时,周胜利突然后撤半步,把他让到了自己身前,就在他身体与自己交错的时候,在他后背推出了未尽全力的一掌。
粗壮小伙一个踉跄差点栽到地上。
他感到在同伙面前丢了面子,恼羞成怒地盯着周胜利说:“你不仗义,来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