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也睡不了多久了。”
“谢谢你了兄弟,不过不用了,我自己走回去吧,你早点睡!”陈虹收泪起身,与他道别,回了自己卧室。
秦阳送到走廊里看着她,直等她进入房间才回屋关门,躺下后想到他们夫妇的品行,心中既敬佩又感叹,对空默祷:“老哥你放心走吧,我一定会帮你好好照顾嫂子的,也会尽量让她拥有她的幸福!”
正胡思乱想呢,楼下忽然响起了门铃声,秦阳耳朵一动,转头看向窗户所在,心中纳闷:“这么晚了,怎么还有客人上门?哦,是了,可能是得知朱老哥噩耗的亲朋好友过来询问。”
正好现在也睡不着,秦阳便起身下地,走到窗前将窗帘掀开一道缝隙,凝目看向院门。
很快,陈虹出现在院里,脚步匆匆的走到院门处询问,确认来人身份后,开门将来人请了进来,随后带她走向楼门。
秦阳居高临下,看得清清楚楚,见来人是个五十岁上下的妇女,记得刚才在病房与殡仪馆都见过她,曾听她哭喊朱伯英为舅舅,估计她是朱伯英的外甥女,只不知她又来找陈虹干什么。
放下窗帘,秦阳回到床上躺下,可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,后来一想,既然怎么都是睡不着,不如偷偷溜下去,听听那妇女来找陈虹做什么,想到便做,再次下地,也没穿鞋,光着脚开门出去,沿着楼梯蹑手蹑脚的摸向一楼。
当摸到一层楼梯拐角处的时候,秦阳已经能听到那个妇女的话语声——又粗又响,跟铜钹一样,若非如此也听不到,便停了下来,侧耳倾听。
此时陈虹与那妇女已经聊了一阵了,那妇女开始显露来意:“对了舅妈,我舅舅这一走,集团和财产是不是都留给你了呀?”
秦阳听到此言,心头打了个突儿,预感到这女人心思叵测,小心翼翼的往下摸了两步,蹲到台阶上探头出去,透过楼梯栏杆望向客厅。
陈虹同样也有这种感觉,微蹙娥眉,问道:“是啊,怎么了?”
“呵呵,没怎么,我就是想问问……呵呵,舅舅他老人家有没有给我留点遗产什么的?”那妇女讪笑着说道。
陈虹犹豫了下,道:“留了……”
那妇女大喜过望,脱口叫道:“留了多少?”
她声音本就响亮,这一句更是如同喊出来的似的,搞得偌大的客厅里都起了回声。
陈虹心想你舅舅刚去了,人还没发丧完呢,你居然就惦记上了他的财产,真是可耻可悲,心中对她的表现很是生厌,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