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嫁给我，不用顾虑太多，你想做什么，喜欢做什么，我都不会阻拦，若遇阻碍困难只管交给我。”

“按照祖制，新婚夜是要……但是你我还不相熟，夫人若不愿意，我绝不勉强。”

他好像有些紧张，苏宜秋看着这样的顾释宸，忍不住露出浅笑，“我没有不愿意啊。”

顾释宸抬头，隐藏在眼底的情绪差点压不住，“你愿意？”

这会儿，他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男人。

看着又正经，又好欺负，还要装深沉。

苏宜秋笑道：“那你呢，你心悦我吗？”

他沉默一阵，似觉得难以启齿，又对上她期待的目光，这才“嗯”了声，“我心悦夫人，此生绝不纳二色。”

虽然是个梦，但苏宜秋想到刚才自己被压着欺负的样子，突然就想一雪前耻。

哪怕是在梦里。

她主动牵上他的手，“那我们，开始吧。”

“等等，”他声音一僵，“听岳父说，夫人还没有取小字，我想了几个，夫人可以挑一挑。”

怎么又是小字。

在梦里都逃不开。

苏宜秋没好气道：“不用取了，我叫央央，我娘给我取过了。”

顾释宸点点头，也没不悦之色。

她催促道：“我们熄灯吧。”

“等一下，”他起身，倒了两杯喜酒回来，言简意赅道，“交杯酒。”

苏宜秋没接，怀疑的目光看他，“你喝醉怎么办，用水吧。”

她主动起身去将酒换成水，顾释宸的眉头似乎皱了皱，还是接了交杯水。

这下总该可以洞房了。

苏宜秋卸下头饰，准备上床。

“等一下。”他又道。

她有点不耐烦了，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，梦里比现实还纯情。

随后，就看见顾释宸弯腰，将她耳朵上忘记摘的耳环取下。

他指腹无意地擦过她的耳垂，“夫人的左耳上，有一颗痣。”

那痣长在耳洞处，平日里带着耳环，看不出来，他倒是巧的仔细。

待他将耳环放好，又慢条斯理地将床榻上的红枣桂圆一粒粒捡走。

“好了。”

他生硬道。

熄了灯，苏宜秋躺在床榻上，听他在解衣带。

他一边问，“你自己脱，还是我帮你？”

……

听得出来，真的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