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国公府的马车内。
“兄长,你这一招实在是太绝了,愚弟差点还以为你要以身入局,极限一换一,非要坑那武成一手。”
高长文滔滔不绝,脸上带着一股振奋。
仔细想想,这还是他第一次下药成功。
其满足感,简直不亚于那长达数秒的一哆嗦。
高阳扫了一眼高长文,笑道:“那可是荣亲王之子,你不害怕?”
高长文挺起胸膛,稚气未脱的脸上露出一抹自信,“他荣亲王府不好惹,我定国公府也不差。”
“同为纨绔,他自己手段不行,这能怪谁?传出去都怕是令人耻笑!”
“再说了。”高长文一阵挤眉弄眼,“兄长当众出手,连愚弟都觉得太过直接,这定然有后手,那令弟有何担心的。”
高阳一脸诧异,谁说纨绔不堪大用的?
这分析简直头头是道。
“你错了,哪还有什么后手,再说了,是你下的药,这跟我有何关系?”
“荣亲王纵是发难,天塌了也有令弟顶着。”
一言落下。
高长文的脸都僵住了。
随即,他直接慌了,“兄长,你可不能这样啊。”
“这不被父亲大人打死,最起码也得残废啊!”
高阳见到高长文的表情,不禁哈哈大笑。
“行了,逗逗你罢了,瞧瞧你那小胆,放心吧,这件事牵扯不到你。”
闻言,高长文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,重重松了一口气。
这特么,差点魂都给他吓没了。
“赵大,找一家布坊,今日一文未花,当买一些上好绸缎带回去。”
高阳一脸若有所思,有件事情,他得去验证一二。
“是!”
很快,马车很快就浩浩荡荡的驶向长安城内最大的一家布坊,锦缎楼。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