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还真不好说。

“陛下稍等，且让臣找找。”

说着，高阳从怀里掏出先前从高长文手中拿来的瓶瓶罐罐，将其一一放在桌上。

武曌从其中拿起一瓶，好奇看向高阳，“这是何物？”

高阳目光看去，立刻解释道，“陛下真是慧眼识珠，此乃奇淫合欢散，乃上好的烈性春药。”

武曌瞬间将其放下，又拿起旁边的绿色药瓶，“这个呢？”

“此乃大力喷射王，服用之后，就会化身喷射战士，跟奇淫合欢散搭配，堪称绝配。”

“臣跟荣亲王之子武成有过节，先前便想将这两药下入武成酒中，看他出糗。”

“不过陛下既要对荣亲王动手，那臣倒也不必麻烦了。”

武曌瞬间放下药瓶，绝美的脸上出现一抹不自然。

上官婉儿也一脸动容。

奇淫合欢散加大力喷射王，两人的脑海中仿佛出现一抹画面。

一边是欲火焚身，一边是肚子翻江倒海。

武曌脸色发白。

她承认，她一代女帝被高阳恶心到了。

上官婉儿也是一阵后怕，要不是她是女帝身边人，高阳会怎么对付她？

真要是给她下了这两个药，她估计只能一头撞死。

“你随身带着这些玩意？”武曌震惊，指着面前的众多瓶子。

“陛下此言差矣，这都是愚弟行走江湖的必备之物，但他年龄太小，把握不住，臣就将其接盘过来。”

高长文闻言，对武曌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。

武曌：“……”

果然，一母所生，高阳如此腹黑，其弟虽智商不高，但也不简单啊。

高阳拿起其中一个红色瓶子，端详道，“论其暗杀，自是下毒最快。”

“此乃鹤顶红，臣弟说见血封喉。”

“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，臣是一个严谨的人，定国公府养着几条大黄狗，正所谓养狗千日，用狗一时，臣正好试验一番。”

“但考虑狗和人体型的不同，为了减小误差，严防意外，陛下若能给几个死囚，那最好不过了。”

“最好是一些穷心极恶，犯过天理难容大罪的死囚，否则臣容易下不去手，良心有愧。”

武曌嘴角一抽，面带嘲讽，“你还能良心有愧？真是令朕意外。”

但她很快摇摇头道，“毒杀手段，太过不体面，难以给天下人一个交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