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输了的话,那是不是得跪下向我道歉,承认自己卑鄙无耻,猪狗不如呀?”陈天咧着嘴,笑嘻嘻地说道。
江别鹤一听,脸瞬间涨得通红,就像煮熟的大虾,扯着嗓子喊道:“陈天,你别蹬鼻子上脸,欺人太甚!”
“哟哟哟,瞧瞧,这就急眼啦?”陈天双手抱在胸前,一脸戏谑,“大家可都在这儿看着呢,这可是您老自己亲口说的,输了就得乖乖跪下道歉,承认自己那些个不光彩的事儿。怎么着?难不成您这是想耍赖,不要这张老脸啦?嘿,我都替您害臊!”
周围的弟子们听了,忍不住捂着嘴偷笑,交头接耳起来。
“哈哈,江别鹤这回可栽大跟头了!”
“就是,自己说的话,跪着也得认咯!”
江别鹤站在那儿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那模样要多尴尬有多尴尬,就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。
“江别鹤这回算是闹了个大笑话!”
“可不是嘛,自己说的话当放屁,以前还觉得他炼丹厉害,现在看来就是个草包!”
“这种人无耻到极点了,以后在内门还怎么混啊。”
“对这种没脸没皮的家伙,就得给他点颜色看看,不过陈天师兄可大气了,今天江别鹤是栽了个大跟头。”
大家都爱瞧热闹,你一句我一句地讽刺着,都等着看这场好戏。
各种嘲讽声不停,江别鹤的脸黑得跟包公似的,那双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,死死盯着陈天,眼神凶狠得仿佛能射出利箭来。
“这是他自找的,哼!”雪儿气鼓鼓地说道。
“这家伙,不会真要动手吧?”秦峰剑吓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,双腿都有些发软,“江别鹤可是半步化神境,内门能打过他的没几个,而且他背后有人撑腰呢。”
“这是你逼我的,混蛋!”江别鹤狂叫着,额头上青筋暴起,单手一扬,一把沉重的大斧子出现在手中,斧刃寒光闪闪,朝着陈天就迅猛地砍了过去,那架势像是要把陈天一劈两半。
“江师兄要在这儿动手?”陈天双手插兜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。
“那又怎样?你小子不把师兄放在眼里,我不教训教训你,你不知道真阳宗的规矩!在这儿张狂,你还嫩了点!”江别鹤疯了一样冲向陈天,他呼吸急促,每一步都带着怒火,大斧子挥得虎虎生风,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搅动起来。
一直默不作声的云蕾,心中却对这场争斗有着别样的看法,在她眼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