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运送小马驹卡车上来,把本来就不怎么宽敞山道占了大半,他们车子过不去,只好又停了一会。
镇上人听说陈家给孩子买了一匹马,都围过来看热闹,真是有些年没见过马这种东西了,现人也不用它拉车了,听说这东西还很贵,动不动就大几千,动辄上万,谁有闲心思买来看着玩啊,所以一说陈家买了一匹,呼啦就围上来一群,看小马驹箱子从卡车上卸下来,大家都围上去看。原先因为陈安修那事,邻里间说话还多少有点不自,现也顾不上了,拉着陈爸爸,陈妈妈手就问,“这小马驹真不错啊,你看,那毛那么光滑,看着就是没什么精神,是不是路上累着了?”
还有问,“这是哪里买,这得多少钱啊?给孙子买匹马,你们真舍得,你们家安修小饭馆是不是赚大钱了?”
问题五花八门,说什么都有,但好奇居多,也有羡慕眼热,当听说这小马驹是从香港坐飞机过来,大家有兴趣了,拖家带口过来看小马驹,连去魏家要喜糖事情都排后面了。
小马驹因为打过麻醉针,从箱子里放出来,看着也没什么劲儿,一个曾经养过马老人趴过去看看小马驹牙齿,又捏捏后胯,直起腰说,“这马好,这马好,现话,我看怎么也得值几万块钱。”
陆江远站人群外看了一会,对身边章时年说,“你倒是出手大方很,如果我没看错话,这是匹英国纯血马吧?”上百万东西说送就送。
“只要我儿子喜欢就好。”给吨吨礼物只有喜欢和不喜欢区别,没有贵贱之分。
陆江远勾勾唇角说,“据我所知,那孩子是陈安修儿子吧?”他调查应该不会有错,但他不明白一点是,为什么陈安修儿子会和章时年相貌如此相似,据他所知,章时年是有几个血缘比较近表姐妹,但都国外,也不可能和陈安修有什么牵扯,如果说是巧合,那也太巧合了吧?
“是安修儿子,也是我儿子。”
陆江远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。
章时年转头看他一眼,淡淡地说,“吨吨是安修给我生孩子。”
陆江远微微一怔,“如果这话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,我会以为他得了失心疯,但你嘴里说出来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了,那个陈安修让你着迷到已经男女不分了吗?”
“是不是男女不分,林先生和我一样清楚。”
陆江远皱眉,“你是说长宁?长宁清楚什么?”他相信章时年不会无缘无故去说这些话,可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?他心里好像闪过些什么,但太了,他抓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