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江贺铭差点一口气没顺过来:“你还不知道错,你可知道太子殿下身边的人你也敢动,一个女子还去那种污秽之地。”
“她只是个贱婢!”江曦姚反驳道:“女儿只是给她一点教训罢了。”
“你。。。。”
江贺铭重重地叹了口气:“你好好在屋里待着吧,这些日子就为你挑选夫君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江曦姚一脸茫然地:“父亲,你不知道我心意的是太子表哥吗?”
“女儿是不会嫁的!”
“不嫁也得嫁!”
江贺铭不再多费口舌!
江曦姚闻言有些崩溃的吼着:“凭什么不让我嫁给太子表哥,我的脸因为表哥毁了,为什么,就因为我不是爹的亲身女儿,你就要毁了我的一生吗?”
这话将转身的江贺铭定在了原地,回头看着她:“你若这样想,那便是了。”
说完,江贺铭无奈的离开了,她幸苦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竟是这般对他的。
他的心比谁都疼。
裴绻怕出事,特意赶来看看,就看见江贺铭一脸惆怅地走出来。
裴绻连忙安慰道:“江将军,江小姐也是太过年轻,才会说出这般话,过几年便好了。”
裴绻嘴上虽然这么说,心里还是瞧不上江曦姚的心思,他虽然接触女人甚少,但江曦姚的为人实在歹毒,配不上将军之女的名称。
江贺铭心塞的惆怅道:“裴老弟,你可能不知道,曦姚并非我夫人的贴身婢女所生,而是我们当年之在淮州办事,偶然在花楼门口捡的弃婴。”
“听说是花楼妓子所出不要的,夫人看着可怜便捡了回来,怕她多想这才谎称的,谁知。。。。”
“谁知几年前夫人过世以后,我对她也多了几分放纵,竟教她这般目中无人,心思歹毒!”
裴绻安慰道:“江小姐还小,说不定嫁了人便不同了。”
江贺铭听出了裴绻的话,这是让他就近几日就要安排江曦姚的婚事,彻底断了江曦姚的侧妃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