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ver蜷缩在床脚,一件制式皮衣盖在他光|裸的身体上。
他的双腿露出皮衣外,白皙的皮肤上布满暧昧的掐痕和磕碰的淤青,足以窥见行为人的粗暴。
空气中弥漫着复杂的味道,血腥气,橄榄味信息素,还有交|合后淡淡的栗子花腥味。
唯独,没有Alpha信息素的气息。
这说明那个承受了一切的Omega并未获得Alpha丝毫信息素安抚。
Oliver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,他的精神虽然已经麻木,但疼痛并不会因此消失,而被强制标记和占有后的莫大空虚,又让他渴望拥抱和抚摸。
好在,他的体力和理智都不允许他向司泓掣摇尾乞怜。
橄榄信息素在狭小的空间里横冲直撞,却可怜的寻觅不到熟悉的Alpha气息,于是这种焦躁不安尽数反馈给了本体,让Oliver不得不用腺体摩擦着身上的皮衣,汲取那丁点的气息缓解痛苦。
司泓掣从后掐住他脆弱纤细的脖颈,毫不留情地按压他被标记过的红肿腺体。
他贴着Oliver的耳边,残忍的冷笑:“听听,我曾经也说过这么荒诞可笑的话呢。”
因为不忍心你受苦受累,所以一切都愿意为你做,让你永远天真活泼。
Oliver疼得低泣一声,眼泪顺着他茫然失焦的眼睛流出来,没入凌乱的金发。
“......你这么做,穗穗,会害怕。”
他发声本就艰难,此刻喉咙嘶哑,吐出每一个字,都像是要调动全身的力量。
司泓掣听他提到妹妹的名字,眼底浮起血丝,手上的力道也不由收紧:“你还敢提她?她此生最害怕的就是那晚,是你哥哥残害她,亵渎她的那天。”
“不......”
“被强迫的滋味好受吗?疼吗?恐惧吗?我真该把你这幅样子录下来,让乌里尔知道,他的潜逃换来了什么。”
“我......”
“也对,他要是真的在乎你,就不会苟且偷生十八年,让你被我折磨了。”司泓掣残忍地刺中Oliver最深的隐伤。
Oliver抠紧床单的手指终于无力地松开了,他身上的颤抖也渐渐平息下来。
没有回答,没有反抗,Oliver的面部不断充血,嘴唇发紫,太阳穴上的血管突了出来。
司泓掣刹那从情绪中抽离,猛地松开手,龙舌兰信息素终于从他身上溢出,涌向奄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