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。
顿了顿,他淡声道:“你知道的,我和她只是做戏,哪有心思看什么音乐剧。”
女人笑了笑:“虽然知道是做戏,但我还是好羡慕她,我跟你在一起八年了,都没有光明正大地和你一起去看过一场音乐剧。”
路寒川沉默了片刻,最后说:“等这件事结束,我带你去看。”
女人笑了,语气间都是藏不住的快乐:“好。”
挂了电话后,路寒川的心情说不上来的烦闷。
他把衣服脱了,再次站在花洒下。
水流顺着他一览无余的劲瘦躯体一路而下,壁垒分明的肌肉随着呼吸收紧放松、起起伏伏,仿佛在叫嚣着身为一个男人难驯的野性。
脑海里,就这么不由自主再次浮现出那张妖精似的的脸。
那勾人的笑,魅惑的唇,细软的腰,白嫩的腿……
仅仅是一个念头就牵引出了越来越多深藏的欲。
最后,一切的一切,又全汇聚成了一个粗暴的念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