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着拐杖慢慢站起来,然后朝他的新娘张开双臂。
下一瞬,温时宁迫不及待地扑进他怀里,将他紧紧抱住。
“二爷竟然和他们合起伙来骗我。”
每日训练那般辛苦,他竟还费这么多的心思,给她这样一场梦。
傅问舟怜爱地抬起她下巴,眸光温柔,声息缱绻。
“婚礼的仓促,一直是我的遗憾,今日,我以自己为聘,求娶时宁,时宁可愿意?”
温时宁在他怀里咚咚地点头,“愿意,千千万万个愿意。”
傅问舟:“那我们共饮一杯合卺酒,只愿此生共白头,可好?”
温时宁已经被惊喜冲昏了头,除了会点头,什么也想不了。
直到被傅问舟牵着走到桌旁,这才反应过来,青云阁也重新布置过。
多了一张绣床。
绣床上铺满了象征吉祥的红枣、花生、桂圆和莲子。
今晚意味着什么,不言而喻。
温时宁的脸瞬间红透,宛如初绽的桃花。
可师父没说可以了呀?
且,她要提前服药才行。
虽然她很想给二爷生孩子,可现在不是时候。
察觉到温时宁走神,傅问舟拥着她一起坐到绣床上,眼神中满是深情与珍视。 。
温时宁想东想西的,香草已经麻利的帮她穿好了衣服。
“小姐去青云阁等我吧,我马上就来。”
青云阁是建在后院的阳光房,泡完温池后,可在此处休息。
温时宁被香草推出更衣室,总觉得她今日奇奇怪怪的。
但她哪日不奇怪?
温时宁也搞不懂,香草怎么越来越作了。
二爷说,那是因为香草有她宠爱,所以恃宠而骄。
温时宁便也释然了,她是愿意宠着香草的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宠着香草,就仿佛在宠着曾经的自己。
而且,在她被所有人厌弃的时候,是香草举起小手,主动来到她身边。
香草给过她温暖,是她自己选的家人,她当然要宠着。
想着想着,温时宁加快了步伐。
她本想叫人送些吃的来,和香草一边吃一边谈心。
可后院竟一个人都没看到。
更奇怪的是,通往青云阁的路上,铺满了花瓣。
路的两旁,是何时挂的红灯笼?
温时宁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