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起去。
于是,在廖老的准允下,卫老伯套了辆很大的马车,带上香草晋安,加上车夫,一行六人去了县城。
上车时,温时宁看了眼车夫。
又是张陌生的面孔。
她也是最近几日才发现,村子里的陌生面孔越来越多。
有来投奔亲戚的,有流浪至此地,想求个谋生讨口饭吃的……
宅子里也多了些人。
卫老伯说,清溪村虽然民风淳朴,但难免有几个冒失的。
现在宅子上女眷越来越多,二爷又需要安心养病,多加几个护院,免得被哪些个不长眼的给冲撞到。
想来,这些都是二爷的吩咐。
温时宁便也没多想,开开心心的和香草讨论起首饰。
到了县城,在卫老伯的安排下,先去了卫家老二开的饭馆落脚。
卫芳跟着出来见礼。
“二爷,二夫人。”
傅问舟只淡淡点了点头,温时宁倒是含笑和卫芳说了几句话。
很快,卫老二安排了一桌好菜。
吃过以后,温时宁和香草去逛金楼,傅问舟则留在饭馆休息。
只因温时宁说:“二爷若是去了,香草肯定放不开。”
傅问舟便没坚持,只是道:“时宁若是有喜欢的,也买一些。”
为了她们的安全,傅问舟让晋安跟着去。
二楼茶室,傅问舟从窗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,若有所思。
片刻,车夫进来,抱拳道:“二爷,县城最近确实多了几张生面孔,已经让人盯着了。”
傅问舟点点头,眸中弥漫着风雨欲来的沉色。
有人拼尽全力的想让他活,也有人一直在等着他死。
在他看清自己的内心,有了必须活的理由,有了活下去的决心后,就不得不提前做些准备。
他要活,就不能苟且偷生的活。
更况且,苟且偷生也没用。
截肢一劫熬过去后,傅问舟见了从四面八方奔赴而来的他们其中几人。
他也是那时才知道,如今的听风阁,已经壮大到他无法想象的地步。
当初只是想替那些无家可归的人,寻一个安身之处。
岂料,他们自己安身以后,又将这份善举延续了下去。
以一火而燃千火之明,以一灯而传千灯之义。
那日,眼前的人对他说道:“二爷,您不必知道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