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很透彻的。”
“杨书记过奖了,我对历史倒没怎么研究,但对收藏知道一点儿。”吴勇顺手拿起杨昌坤办公桌上那套书一边翻阅一边道,“您这套书是真版。”
杨昌坤微微一惊,“正本?这书还有假的吗?”
吴勇笑着解释道,“您这套是民国时期石鼓印社的线装本,一共只有100多套,价值不菲,很有收藏价值,市面上基本上已经看不到了。”
杨昌坤神色好奇,“是吗?这我还真不知道,要是这样,那我就受之有愧了,我得赶紧给人送回去,多谢吴勇同志你的提醒啊。”
吴勇微微好奇,“这是别人送杨书记您的?”
杨昌坤道,“是啊,那天我感叹,读书要读原典,任何白话解说都掺杂了后人对前人的曲解,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就送了这本书,我以为就一本书,就欣然笑纳,幸好送我这本书的是我的大学同学,还还得回去,真是,差一点,你看,犯错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