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言,虽然梦娇谦虚地说自己只是看热闹,但阐述出的一些观念和认识,却让张铁军觉得十分有趣,索性就招呼她坐下,一老一少,一男一女两人热烈的讨论起了红学。
因为共同的爱好,这是梦娇在张铁军家做保姆几个月以来,第一次和张铁军说这么多话,通过一番探讨,梦娇发现平时不苟言笑,给人十分严肃的张铁军,其实私底下也有自己很随和平易近人的一面。
不知不觉,两人就在书房里聊了一个多小时,直到梦娇听见楼下门铃在响,这才有些惊慌失措地起身,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一眼张铁军,有些不舍的退出了书房,下楼去开门。
“阿姨,您出去了啊?”梦娇打开门,一边帮张秀梅挂外套,一边笑盈盈的打招呼。
“出去在院子里散了会步。”张秀梅也十分喜欢听话懂事的梦娇,“你叔呢?”
“在书房看书呢。”梦娇道。
张秀梅换好拖鞋,径直向楼上走去,梦娇则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,回想着刚才和张铁军聊得十分投机的情形,嘴角勾起了一丝媚笑。
就在梦娇沾沾自喜的琢磨着下一步的计划时,过了一会儿突然间听见外面传来了争执声。她不由得一阵好奇,忙小心地将门打开一道缝隙,看向虚掩的书房门,仔细偷听起来。
原来就在张喜梅刚才在市委家属院散步时,接到了在国外读书的女儿的电话,提醒母亲张秀梅,自己没生活费了,让家里尽快给自己汇生活费。但女儿当初去国外留学,并不是考取的全额奖学金,每年都要缴纳一笔不菲的学费,国外的生活开销成本又大,留学这两年来,张铁军和张秀梅攒的那些钱几乎全用在了女儿留学上,逐渐感到了压力。
张秀梅提及女儿要生活费的事,张铁军一脸惊诧,“怎么又要生活费?不是上个月刚汇了一笔吗?”
张秀梅道,“国外不比国内,生活成本本来就大,女孩子要买衣服买化妆品的,花销也大。”
张铁军皱皱眉数落道,“女儿是国外去上学的,他爸又不是大老板,告诉女儿每个月的生活费省着点花!”
张秀梅一听丈夫竟然埋怨起来了女儿,顿时不乐意了,“女儿已经够节省的了,你知道国外的物价多高吗?女儿从小到大的学习生活你是一点也不关心。她一个人在国外求学多不容易,你倒埋怨起女儿来了?”
张铁军反驳道,“我怎么不关心女儿了?我每个月的工资奖金可都给你了,都用来供女儿上学了啊!”
张秀梅也不甘示弱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