凛，虽给了他很大的权力，但也随时能治他的罪。

他在调查百官的同时，百官也可以掣肘他，互相制衡，是帝王常用的一种权术。

“照你这么说来，姚氏的确是你岳母？那徐宝的确是你小舅子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那这些弹劾也并不完全是污蔑你，你不敬岳母是事实，今天早上百姓们都在你府门口看到了，想必现在百官也已经知道了，朕若是一味的包庇你，也无法令百官和百姓们信服。”

程少凛眼底沉了沉，恭敬道：“微臣任凭皇上责罚。”

“是要责罚，但你手头的事情不能停。”

他低着头，等着皇上说下去。

“锦衣卫指挥使程少凛大逆不道，罚俸半年，其府上除了本人之外，任何人在解除禁令前不得出入。”

天子命令，罚也是恩，程少凛叩首谢恩。

“跪安吧。”皇上略带疲倦的说。

待程少凛走出御书房，赵普小心翼翼道：“皇上，您不觉得这件事很是蹊跷吗？”

皇上端着茶杯呷了一口，才瞥了他一眼，“怎么个蹊跷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