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躲,在他身子接触到自己的一瞬间,一针扎在他的大腿上。
石柱顿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。
虞小幸踢了踢他死猪般的肚子,确认麻药管用之后,摘下他腰间的钱袋,又从他怀里摸出几张银票,才踮着脚往门
石柱没安排人看门,他根本不怕她跑,一个弱女子,谅她也跑不掉。
另外这本是风流事,他不想有人靠的太近。
摸着黑,虞小幸顺利的出了小院儿。
虽然只是县衙,但也占地面积也不小,院落错杂,她不熟悉路,只得摸索着前行。
县衙晚上本该有人值夜,但现在县令未到任,这些衙役花酒的喝花酒,赌博的赌博,诺大的县衙竟然连个鬼影儿都没一个。
她在黑暗中穿梭了好一会儿,终于找到了办公的地方。
俗话说,新官上任三把火,等新县令上任的时候,多多少少都要拿这些衙役开刀。
但若是他们没有大过,县令也不能随意处置。
但若能找到这些衙役的罪证,有理有据的,新县令自然是会抓住机会整治旧团体而重新培养自己的心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