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其他男人在一起。”
念笙豁然开朗:“哦,我明白了。原来你刚才在吃顾景琛的醋啊?”
燕鸿笙道:“我没有。”
可是在念笙的目光逼视下,燕鸿笙明显慌了神,无与伦次道:“我就是忽然觉得,我不应该这么随意的要了你。顾景琛那个渣男起码还给你了一场婚礼,我既没有求婚,也没有婚礼。好像对你不太负责任。”
念笙笑了:“你在怪我没给你求婚,婚礼的特权?罢了,如果你一定要这些仪式感,那我尊重你。”
燕鸿笙展露笑颜。
“那我这就去筹备了?”
念笙道:“嗯。”
她能预见,这求婚仪式将是空前的盛大。
唉,这爱折腾的娃。
燕鸿笙得了特权,便欢欢喜喜的离开了家。
他准备今晚,就要给念笙一场记忆犹新的求婚仪式。
什么求婚,结婚仪式,其实是他蓄谋已久的,哪里需要重新筹备?
时间仓促,纵使胸有丘壑的燕鸿笙,也是忙得汗流浃背,方在别墅的花园里布置好求婚场景。
一条芦苇和磐石构成的花路,映衬了“君当作磐石,妾当作蒲苇,蒲苇纫如丝,磐石无转移。”的意境。
以及用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扎成的巨大花房,被白百合围绕,在花路尽头尽情盛开。
花房里的地面全部是粉红的玫瑰花瓣。
燕鸿笙坐在钢琴前,如王子般,泰然自若的弹着悠扬的琴声。
只是,左岸慌乱的声音忽然打断了琴音。
“爷,姐姐不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