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新的覆上旧的,心里不由一阵酸涩。
他嗓音低哑,一字一句如蛇钻入我耳畔,“还来得及,我可以不要一切,和他换你。”
我身体猛地一僵。
整个人不知是怎么了,心揪到一起,说不出的痛苦难受。
就像每一次很想哭,却又不得不隐忍压抑自己的眼泪。
就是身后这个男人。
他击溃我的理智,毁掉我的忠贞,见过我最放荡不堪的模样,尝过我最多汁的味道。
也在无数生死关头,不顾一切挡在我面前。
他早已无声无息,不着痕迹,在我身体烙下记忆,再不会有人比他更早、更深。
我压了压情绪,咬牙别开头,“大少爷还是松手吧,我们不是一路人,麻烦也别提那些事了。”
沈枭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化了一些。
大红的灯笼罩住了烛光,他的眉眼是明亮的,鼻梁却覆在一层阴暗下。
正在这时,萨娜推门进入。
她端着一盘桃花酥,无比谨慎生怕掉了。
她最先看到一地玻璃狼藉,随即才发现站在一旁有些狼狈的我。
“姜小姐,你这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好在我隔着门缝就看到了她,在她进来之前,从沈枭怀里挣脱出。
督军紧随其后,看到我愣了下。
我吐了吐舌头,不好意思说不小心摔了一跤。
他走过来仔仔细细检查我身上是否有伤口,看到完好无损,才松下口气,招呼服务员打扫。
很快服务员将玻璃碎片扫走,铺上一层地毯,换上了新的茶具椅子。
萨娜走到督军面前,斟了杯茶递来。
“啸龙山庄那一次碰面,我父亲非常欣赏督军为人,一直和我念叨您,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,晚上玉华举办慈善拍卖会,我父亲也会参加,能否再邀请您赏个脸。”
玉华拍卖不仅有珠宝首饰,还有商会地皮,莫非坤老想在仰光扎根。
许是想到这些,督军微微蹙眉。
我起身,挡在他面前,主动接下那杯茶。
萨娜怔了下,还是识礼数冲我笑了笑。
我不动声色试探,“坤老亲自参加慈善拍卖会,是给哪位姨太太拍珠宝首饰呀?”
萨娜有些怅然若失,“我和枭哥前不久在妇科医院预定了高档产房,我父亲此番的确是为香火的事。”
我笑容一僵,目光落在她小腹